最新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 4万字完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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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经济学家智库

巴菲特在2024年股东大会上发言,本文整理自腾讯财经、新浪财经、第一财经、华尔街见闻等。

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全文,4万字完整版!

划重点:

1、回应减持苹果:苹果公司极有可能在2024年底仍然是伯克希尔最大的单一股票,我们还是会长期持有苹果、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这三家公司的股票。

2、投资比亚迪:比亚迪的投资与5年前在日本的投资相似,这是美国之外很少有的大笔投资。

3、谈人工智能:我对人工智能一无所知,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技术不重要,AI的发展让我有些紧张,AI会引发欺诈问题。

4、怀念芒格:芒格曾经有两次与我意见相左,分别是建议投资比亚迪和COSTCO。两次芒格都是拍桌子强烈要求要买。如今回头再来看,这两个决定都是芒格正确。

5、谈巨额现金储备:现在没有足够有吸引力的标的去配置资产。

6、关于荐股:虽然我完全信任自己的小孩和妻子,但是不代表要建议他们去买什么股票。

7、谈接班人:我们将看到伯克希尔的下一届管理层如何发挥作用,幸运的是,你不会等太久。

8、亏钱案例:整个派拉蒙全球股份已亏本出售,这完全是我的决定,我们损失了不少钱。

9、谈投资印度:我们在关注印度,并且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机会,但我的问题是,我们在对印度的见解上有没有优势?

10、谈股东大会:欢迎大家明年也来参会,当然首先要确保我自己明年还能来参会。

今年是芒格去世后的第一个股东会,股东大会上只有巴菲特和其两位副手——负责公司非保险业务的格雷格·阿贝尔和负责保险业务的阿吉特·贾恩。

5月4日周六,即将年满94岁的“股神”巴菲特领导了五小时的伯克希尔年度股东大会问答环节。

他打趣称可能不会再签署任何四年期的就业协议:

“我的阅读速度、体力和运营效率都在下降,比30年前低了很多,如果子公司管理层有更好的人去汇报工作,为什么要来找我?”

被假冒形象等不好的经历令巴菲特紧张,将AI类比于核武器的发明:

“我对世界如何处理它没有任何建议,作为一个对此一无所知的人,我确实认为它有巨大的潜在好处和巨大的潜在危害,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巴菲特确认,苹果仍将是伯克希尔的最大股票仓位:

“除非发生真正改变资本配置的戏剧性事件,否则我们将把苹果作为最大的投资。”

他还暗示,抛售苹果源于希望避免未来高的多的税率:

“财政赤字将是问题所在,美国政府可能加税应对。”

巴菲特首度确认下任CEO阿贝尔将完全接管投资决策:

“伯克希尔的资本配置应完全由他来负责。我不希望有200个人每人管理10亿美元。”

阿贝尔称,在经历任何转型时,伯克希尔今天所遵循的资本配置原则将继续存在。

巴菲特重申伯克希尔的投资焦点仍是美国

“我了解美国的规则、弱点、优势等等,不太了解其他文化。如果伯克希尔坚持美国本土导向的立场,就不太可能犯重大错误。”

巴菲特对投资日本的回报“非常满意”,投资印度交给下一任管理层,现在正考察投资加拿大。

他不急于为了做交易而交易,“我们只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向挥杆”,预测二季末现金升至2000亿美元。

以下为亮点整理:

3万名股东为芒格起立鼓掌

在伯克希尔年会视频的最后,巴菲特要求工作人员为已故的查理-芒格打开会场上的灯。会议室里约有3万名股东起立为芒格鼓掌,向巴菲特60多年的商业伙伴致敬。

今年股东大会只卖一本书 一本有关芒格的书

巴菲特说,查理-芒格的书《穷查理宝典》周五售出约2400册。 这本书是今年唯一一本在年度股东大会上出售的书,以纪念芒格去世。巴菲特说,在往年股东大会上,大约有25本书在出售。

如果还有机会再跟芒格共度一天,想做什么?巴菲特回应

巴菲特坦言,如果有机会再与芒格共度一天,“跟我们之前所有的日子都不会有太大区别”,但是不知道我们哪一天会离开,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幸事,查理一直在说“我很快要死了,那个地方我就不要去了。”

“巴菲特接班人”阿贝尔回答提问 被叫成芒格

今年的巴菲特股东大会坐在巴菲特身旁的是“巴菲特接班人”、伯克希尔副董事长格雷格·阿贝尔,巴菲特习惯性地叫出了“查理(芒格)”,现场大笑片刻后继续进行。

巴菲特评接班人阿贝尔:他很懂商业

巴菲特表示,如果自己是董事会成员,就会把资本配置的决定留给格雷格·阿贝尔,因为阿贝尔非常了解商业。巴菲特称,阿贝尔很了解伯克希尔的业务到底怎么样运作,同时对公司的普通股到底怎么样,他完完全全知道该怎么做。

巴菲特:我对AI人工智能一无所知 但不意味着这个技术不重要

被问及对生成式AI的看法时,巴菲特表示:“我对人工智能一无所知。” 随后他补充道,“这并不意味着它不重要。”巴菲特解释称无法对AI的前景进行估计,它拥有极大的潜力,但它的发展令自己感到紧张。

巴菲特:除了美国国债和美元 没有真正的替代品

当被问及他是否担心不断上升的债务水平会损害美国国债的地位时,巴菲特表示,他“最好的猜测是,美国国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没有太多的选择。”

巴菲特盛赞鲍威尔

巴菲特赞扬了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在过去几年中引导经济的工作。巴菲特称,鲍威尔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但他指出,美联储需要立法者的帮助来控制不断增长的美国赤字。

巴菲特:美国税收可能会增加

当被问及伯克希尔为何削减其对苹果的头寸时,巴菲特表示,这是出于税收原因,因为这项投资获得了可观的收益,而不是出于他对该股的长期判断。他还表示,这可能与他个人观点有关,他认为美国税率会提高,以资助不断膨胀的美国财政赤字。

巴菲特:除非发生重大变化 否则苹果将是最大的投资

被问及减持苹果股票相关话题时,巴菲特表示,到2024年底,苹果极有可能仍然是伯克希尔哈撒韦持有数量最大的股票。巴菲特说,除非发生重大变化,否则苹果将是最大的投资,我们还是会长期持有苹果、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这三家公司的股票。

巴菲特盛赞库克:是继乔布斯之后的“最佳合作伙伴”

今日巴菲特股东大会隆重举行,苹果CEO蒂姆·库克也出席了此次盛会。巴菲特在会上盛赞苹果,并表示库克是继乔布斯之后的“最佳合作伙伴”。谈到iPhone,巴菲特说:“它是最伟大的产品之一,而且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产品。”

巴菲特谈巨额现金储备

巴菲特表示,Q1季度结束时,伯克希尔的现金和国库券总额超过1800亿美元,他认为在本季度末,公司的现金和国库券将达2000亿美元,这是一个合理的假设。他们很想花这笔钱,但除非他们认为正在做的事情风险很小,而且能带来很大回报,否则不会花钱。

巴菲特:芒格曾拍桌子让投比亚迪

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表示,芒格曾经有两次与自己意见相左,分别是建议投资比亚迪和COSTCO。两次芒格都是拍桌子强烈要求要买。如今回头再来看,这两个决定都是芒格正确。

巴菲特谈海外投资:伯克希尔的主要投资仍将聚焦在美国

巴菲特表示,我们主要的投资标的将会位于美国,这是我们坚信不疑的。你看我们所投资的可口可乐或运通,都是在全球扩张业务的公司。而像美国运通或可口可乐这样在全球都有业务的公司,在全球都很难寻觅,这是全球的共识。而我觉得对于比亚迪的投资,跟我们5年前在日本做出的投资比较相似:我们快速地在日本投资了5家商社,你很少会看到我们在美国海外做出这样的投资。

巴菲特:不会再大量进行股票购买

巴菲特表示,不会再进行大量的股票购买,因为很多公司也不会以大数额来进行股票的销售发行。在股票的回购上,也会足够地谨慎。

伯克希尔将试图减少股票数量

巴菲特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年会上表示,伯克希尔哈撒韦将试图减少其股份数量,如果这样做是有意义的。

巴菲特称每天关注股票反而赚不了钱

5月4日,2024年巴菲特股东大会大直播中,巴菲特表示,从过去五年的情况来看,我们没有办法像其他公司一样,发行那么多的股票,我们有这么多的投资者,需要控制流通股的数量。 投资者不会想着卖我们的股票,或者每周都不会去关注这个股票的价格,这些每天关注股票价格的人反而赚不了钱。很多时候大家买了我们的股票都放在那里,甚至不会看太多,这就是伯克希尔过去的故事。

巴菲特暗示:正评估一项加拿大投资

巴菲特暗示,该集团正在评估加拿大的一个可能的投资机会。他表示,“我们不会以任何形式或形式把钱投入加拿大感到不舒服。事实上,我们现在只关注一件事。”巴菲特没有透露这笔投资是什么,也没说是公开投资还是私人投资。

是否考虑投资印度?巴菲特回应

巴菲特表示,确实,我们在关注印度,并且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机会。但我的问题是,我们在对印度的见解上有没有优势?我们的投资究竟是不是印度想让我们参与的?也许在印度有一些我们还没注意到的机会。在未来我想可能我们会找到一些机会,但现在我们的问题是,伯克希尔是否能够追寻到这一机会?

谁来接管伯克希尔的投资决策?巴菲特回应

在被问及当阿贝尔接手伯克希尔后,他与两名投资副手托德和泰德的权责分配时,巴菲特表示,这个决定将交给伯克希尔的董事会来做出,等到他不在了后,可能会尝试“回来看看他们是否有不同的做法”。

巴菲特:AI和核武器相似

在巴菲特2024年股东大会上,伯克希尔哈撒韦董事长沃伦·巴菲特谈到,我对人工智能一无所知,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技术不重要。我们此前发明核武器的时候,已经“让精灵跳出了魔盒”,而我觉得人工智能也是类似的情况。

巴菲特:任何一个劳动密集的行业都会受到AI的威胁

巴菲特在回答投资者提问时表示,我觉得任何一个劳动密集的行业都会受到AI的威胁,当然在此层面之下可以营造更多的娱乐的时间。

阿贝尔:将向新能源进行过度,但天然气仍然重要

当被问及旗下的内华达能源为何不更多的投资在太阳能和可再生能源时。阿贝尔表示,太阳能对内华达能源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遇,公司将继续在太阳能领域进行投资。他说,公司正在向可再生能源转型,但这不会一蹴而就。他说,在这一点上,公司不能完全摆脱碳资源。在爱荷华州,100%的能源来自风能,他说这让他很兴奋。“我们将继续在内华达州和其他地区向可再生资源和太阳能过渡,”他说。但在可预见的未来,如果没有其他能源,天然气将是一种重要的资源和后盾。

阿贝尔回应“为何还要投资化石能源”

在被问及“在拉斯维加斯太阳这么好的地方,伯克希尔为何还要继续投资化石能源”时,阿贝尔表示,当你考虑能源部门内正在进行的转型时,我们正在从碳资源转向可再生资源,但这种转变不会一夜之间发生,这种转变将需要许多年。而且当我们使用像太阳能或风能这样的可再生资源时,它们是间歇性的。巴菲特举例称,你不能通过让九个女人怀孕实现在一个月内生一个孩子,有一些自然法则你必须遵循。

巴菲特:伯克希尔已亏本清仓所有派拉蒙股份

巴菲特说,整个派拉蒙全球股份已亏本出售。他说:“这完全是我的决定,我们已经全部卖掉了,我们损失了不少钱。”巴菲特补充说,这段经历让他更深入地思考人们在空闲时间优先考虑什么。

伯克希尔锐评特斯拉进军保险业:成功与否暂时没法看到

伯克希尔副董事长阿吉特·贾恩表示,特斯拉已经要进军保险市场,但今天成功与否还是没法看到,因为汽车的保险如果要完全转变的话,成本还是非常大的。

巴菲特:之后投资房产可能性很低

对于买房会不会考虑伯克希尔经纪人这个问题,巴菲特表示,自己买房子没有那么频繁,之后再去投资房产的可能性应该很低。

伯克希尔决定暂时不碰网络安全险

副董事长贾恩表示,全球网络安全保险行业“至少是一个价值100亿美元的市场”,盈利能力“相当高”,但伯克希尔在承担网络保险责任时往往“非常非常谨慎”。

巴菲特:不会向老婆孩子寻求股票投资建议

巴菲特表示,虽然自己完全信任自己的小孩和妻子,但是不代表我会向他们寻求股票投资建议。巴菲特称,自己的小孩和妻子在这么多年也变得越来越聪明,有的时候自己会听他们(特别是女儿)在讲很多很多的一些事情。虽然可能会忽略掉一些细节,但这些内容是非常重要的。

巴菲特:对冲基金指数基金太过贪婪

在股东大会上,巴菲特表示,他和查理·芒格都认为和这样一群无私奉献的人在一起工作非常的开心,而不是像对冲基金、指数基金一样可能对于钱财太过贪婪的人,看到伯克希尔哈撒韦这些股东做的事情,会对人类重拾信心。

巴菲特称要跟正确的人打交道

巴菲特被问及你觉得我们每个人最需要听到的是什么时,他表示,我想用一下查理·芒格之前的建议,就像我在读他的悼文一样。“首先把教育做好,针对你自己个人的情况,跟正确的人打交道。”

巴菲特:我最好的技能就是逃避厄运

在股东大会上,巴菲特回答提问时表示,运气非常重要,他自己最好的一项技能就是逃避厄运,每个人都应该充分利用自己的运气。他戏称,(如果没有足够好运)仅凭自己的生活习惯可不足以活到93岁。

巴菲特劝诫不要对自己太狠

巴菲特表示对现状很开心,希望自己能找到更好的方法,把最好的资源用到该用的地方,解决全世界最需要解决的问题,现在这些钱可以用到这个世界上最需要用到的地方。巴菲特还称,人就是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缺陷,不要对自己太狠,但是也不能够完完全全地去松懈,因为你可以改变未来。

巴菲特:芒格让我学到的一点是消费者行为很重要

巴菲特表示,做投资受到很多因素影响,1942年的时候我就开始买股票。芒格和我有时很快做决定,我们会思考,是什么因素让我们很快下决定,我们觉得这些因素是明显可见的。芒格让我学到的一点是,消费者的行为和很重要。我们如果买家具店,就将很快可能意识到这是个错误,但这个错误会让我们更好地考虑资产配置的过程是怎样的。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慢慢学会了消费者的行为。

巴菲特:错失很多投资机会 但很少后悔

巴菲特断言,他和芒格多年来肯定错过了一些投资机会,但遗憾的只是少数。“我们错过了很多东西,我们真正后悔的是错过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从不担心我们不了解的东西,”巴菲特说。“为什么我们需要预测每一项业务的未来,就像我们能够预测明年小麦的产量一样?”他补充道。

巴菲特:希望明年自己还能来参会

巴菲特结束语:我们今天只回答了大概30多个问题,但是也谢谢大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参也欢迎大家明年也来参会,当然首先要确保我自己明年还能来参会。

上半场: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再到第一个部分,前面也都是我们相关的人士,之后会一一进行介绍。(介绍人员)

这中间还有两位要特别致谢的,在我们开始之前,我先简单介绍一下。第一个季度,首先我要先感谢摩根,今天我们所有的大会都是归功于他。他刚刚在跟我进行了报告,说我们今天又创了新的纪录,今天喜诗糖果卖的数量可能比以前卖的更多,而且已经有6吨之多了,当然还有一些著书虫,通常会有大约25本书在售,在现在查理年鉴之中,第四版将会出来了,这也是为了纪念查理。

同时,我还要跟大家介绍下面一位,这位人士也就是把刚刚看到的纪录片整合在一起的,大家可以想象今天所有的场景,以及过去曾经经历过的路途,也有参与在中间的好莱坞大明星们,也有各式各样不同的人群参与其中。他刚刚跟我们讲,我们现在只能够在摄影棚里进行播放,后来我就跟CNBC讲,我们还是要这么做的。你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真的花了很大的努力,所有的一些合作,以及进行整合的一些工作。

今天是在7点钟,还有一些非常聪明的分析师在中间也开始选择了某一些事项进行相应的报告,所以待会还要再继续跟大家沟通。

现在您看到的第一张投影片,这是第一季度的报告。现在伯克希尔公司进行运作以及所有的运营收入,这些也都是在运作的时候得到的一些结果。还有在我们的市场动荡之后得到的整合,中间也有其他的一些变动现象,比如说第一个季度有看到我们所有的,也是比一般平均的季度要更好。Jain先生今天要我跟大家说,他讲到第一季度在保险上的计算,是不能在保险上进行相应分析的。当然我们在全世界也发生了相应的风暴,也会影响到我们的收入,这是第一个现在最重要的原因。也许在我们的标准来讲,时机可能不对。特别是在东岸发生的事情,这也是现在第一点觉得必须做评估时最具风险的事项,另外还有地震。

第一个季度得到的一些结果,我们不能说它是最棒的季度,但也不能说是最差的一个季度,任何的事情在保险界来讲,都是会有幸运的时候或者完全不能够考虑的时候。但是我们在承保业、保险业,我们绝对会再进行改善的,在每一个年度报告中,这个收益是特别高,所以在报告中看到在去年我们已经得到了固定短期投资,还有利息的一些改变,这样的数字看起来是非常令人瞩目的。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现在可以投资的钱还是比以前要更多,这是现在的现象。而且,我觉得是合理的,是可以进行预测的。

我们再看到铁路的收益,我想它的下滑还是比较平缓的。当然,我们不能够马上进行猜测。有的时候,某一些的收益,比如说现在看到了实际上一些变动的状况,或者立即发生的一些状况。在您现在讲到的铁路上面的影响,它还是有潜在的收入。比如我们在前一个礼拜到底装了多少的车厢,在前一个礼拜中间的规模可能也会再进行改变。所以在每一个礼拜,我们都会有不同收益的结果。但是我跟大家讲,这些还是比较平均的。这些收益,也就是我们期待中的一些数字。但是我们的预期之中,我们应该会赚取更多的收益。

特别是我刚刚提到了,除此之外还有能源公司,我们有了比较好的收益,但是有的时候因为环境受到影响,我们必须要在年度报告中进行注明。比如说去年有的时候上涨了,但是得到最后数字的时候,这中间有112亿(注:美元,下同),比去年还是增加了。我们期待收益应该会非常稳健的,每一年年比的状况上进行上升,也能保持370亿,在去年的收益之中。我想这样子的情况,也就是伯克希尔的目标,也希望让大家满意的。在经济的目标之下,这就是我刚刚要举的一个例子,能够增加我们的运营。非常的简单,但是这是我们一直在试图能够维持的。

我们有了这样子的一些历史,之前我也讲过疫情的例子。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有了240亿,但是疫情发生了,结果我们的数字从270亿又到了300亿等等。这些讲到的收益是非常有趣的,不过还要考虑到折旧、摊销和税收等等。我要讲的就是伯克希尔每一天都会有大概至少1亿以上进出的状况,包括周末和放假的日期,这些所有的部署都在发生之中。但是我们是有责任的,比如翻下页在看这个数字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解释。

今天在看到股东所有的权益,然后这上面的日期是到3月31号为止。透过维持现在的一些营收,我们已经都在尽量开始相应的控制,除了某一天。比如也许是在1968年,那个时候它的股息可能是只有大概1毛钱左右。如果说你把那一天除去的话,其他的日期是随时都已经在维持非常好的状况了,有的时候我们做的一些事情可能也是会有错误。但是我想犯了一些错误,有的时候并不是非常具有惨痛性的。大概至少有五六次吧,或者是十几次,在过去的57年、58年之中。不管是怎么做,我想最重要的是要做大的决策,持续的能够成为我们现在的指导原则。

我们这个中间已经累计了至少有5710亿的结果,我们现在讲到摩根大通,这中间有3270亿在现在的年度之中,现在已经涨到3380亿,而且他们的股息也是非常好的,这些投资回报率也是我们可以看到的。而且没有退后的一些迹象。所以显示出来的就是我们到底能够做一些什么,并不是我们讲的奇迹。但是您在节省所有花费的情况之下,这中间有一群真正非常棒的股东,而且有一群合作伙伴随时都在希望能够替我们节省花费、金钱,我们也让他们能够来做他们的工作,就是我刚刚已经介绍的这一批人,戴维家族,以及他们的儿子、孙子、曾孙辈,他们留给我们许多的幸运。在这里给了我们很好的工具,能够让我们继续维持。但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并不是活的像皇家的国王或皇后一样,他们以前盖的这些房子在新英格兰,而且也是跟一般的人一样每天吃的、喝的都是如此。我可以告诉大家,您可以看到他就是跟我一群差不多的人们,他们有的时候会到别的地方去,也会花费一些让人不可置信的必须要用的钱。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在过去的时间之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错过任何的事情。另外是还有一些集成出来的结果,在现在看到的长的一些跑道上,在之后也就是常常讲过的事情,在午餐之后会听到我再解释。

我们的现金还有国债1820亿左右的份额,可能今年年底会涨到2000亿,或者在这个季度结束的时候到达2000亿。这个钱我们是想要花,但是花的话要找到合适的标的,希望风险能够足够小,而且回报也能够很大。股票也是比我们在买的时候价值略微有一些增长,我们不会以一个很大的方式来进行股票的购买了,因为很多的公司也不会以大数额来进行销售,所以在股票的回购上也会足够的谨慎。

我们进入到最后的一张幻灯片,在过去五年的情况来看,我们没有办法像其他公司一样发行那么多股票。我们有这么多的投资者,我们需要控制流通股的数量。他们不会想着卖我们的股票吧,对不对?我们每天或者每周可能都不会去关注股票的价格,这些每天关注股票价格的人,反而赚不了钱。很多时候大家买了我们的股票就放在那里,甚至不看太多,这就是伯克希尔过去的故事。我们会在长期给大家带来营收的增长,我们也是希望能够减少流通股的数量,也希望偶尔能够看到投资的机会,能够有一个合适的优质的仓位。

第一季度的背景信息就讲到这里,我把话筒交给贝基·奎克会进行接下来的问答环节,贝基·奎克和观众之间会进行交替提问。

贝基·奎克:谢谢沃伦!今天早上有一些新闻,伯克希尔又卖出了1.25亿的苹果的股票,现在这是伯克希尔最重仓的股票。27岁的B股的股东来自于马来西亚他说,去年你讲到可口可乐和美国运通是伯克希尔两支持股最长的公司,你也讲了这些业务给我们股东带来了很好的收益。但是你没有把苹果包括进他们的行列当中,那你是不是觉得从苹果来看它的吸引力、投资的魅力可能都比2016年当时投资的时候也所下降?

沃伦·巴菲特:我们还是有很多苹果的股票。我想说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苹果很有可能会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大的普通股的持有方,查理和我都会去看这些普通股和权益,我们把它认为是业务,就不单单只是股票。我们也有冰雪皇后的股票,也把它的看为业务。可口可乐也是一家公司,运通也是一家公司,我们把他们看成是业务、看成是公司。我们可以去买下非常棒的公司,但是买不了他们所有的或者是80%以上的股份。但我们去审视苹果、运通、可口可乐的时候,我们把他们看成是公司,但是有一些税务、管理等等方面因素的不同。但是当我们去配置资金的时候,我们会去看每一个公司,而不只是当股票的投资。我们也不会想去预测市场,不会试图去单单选股。

我很多年都做错了一些事情,我很早就对买股票感兴趣,我觉得股市充满了魅力。但是最后呢?我听到了一个聪明的投资者给我的箴言,就几句话而已。他当时比我说的更好,但意思大致是如此。他说,你在看股票的时候,你要把它看成是一家公司、一项业务,有些时候这些市场,你不要看成好像给你带来回报,而是在长期怎么去服务你的组合。所以,这句话当时让我深受启发。那查理和我在配置资产的时候,也是一直在思考这句话,我们多年来的投资理念随着资本的增加其实也有所改变,改变了很多。但是最基本的原则还是在那里,就是格雷厄姆的哲学,如果只是选股的话是浪费时间,你需要把资金放在更好的地方。查理给了我更好的建议,让我把钱配置在更合适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直以来拥有像美国运通和可口可乐这样出色的业务,苹果甚至是更好的一项业务、一家公司。

我们还是会长期持有这三家公司的股票,而且在过去也取得了很多的成功。方法其实真的非常简单,就是我们要不断的去努力,在努力的过程当中学会了其中怎么样去做数学、怎么去计算。我觉得我们作为投资者,我们的心态要摆正。当有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可能会很大的改变我们资本配置的策略。但是在苹果这个例子上,仍然会是我们长期一笔大的投资。但是在现在的一些情况下,我不介意继续在现金的持有上增长,并且会去看在股市、权益市场中有哪一些替代的方案。

有一件事情可能会让大家吃惊,我认识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把很多注意力放在怎么不交税上面。当然,我觉得避税是合理的。我们虽然不介意在伯克希尔这边交税,我们现在是以21%的联邦税率来赋税。那在苹果这边是35%,过去曾经达到52%。联邦政府对于我们的收入有一部分是有所有权的,就是我们的营收当中是有一部分要交给政府的。而且这样的一个税率,他们任何一年都有可能改变它的百分比。那现在这个税率是21%,因为现在的财政政策,我觉得这个税率很有可能在将来会提高,高税率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发生。政府会想从伯克希尔的营收当中拿走更大的一部分,他们也许也会决定不希望自己的财政赤字还是这么大。我们知道他们支出确实很大,也许很有可能在我们这么大公司中拿走更大的一个部分。但是我们还是会赋税的,我们也是希望伯克希尔能够在联邦的赋税上做出贡献。

对于我们来说,对于这个国家来说,这是合适的,因为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为我们的股东带来了慷慨的发展,我们很幸运成为美国公司的一员。去年我们给美国联邦政府交了超过50亿美元的税,这也让我们很自豪。我觉得没有任何一家美国的公司,可能会在联邦的赋税上像我们做的如此的严谨。而且这里面还没有包括财产税、社保税,我觉得这些都是在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我希望能够继续保持这个8000亿以上的市值,因为有这样的市值,交大额的税也不会让我有太大的困扰。我希望每一个在美国的公司都能够像这样,如果我今年交21%的税,将来这个税率再有所上升,我也不会介意。

提问:巴菲特你好,我是来自于中国香港,我是有自己的投资公司,我们从你这儿学习,感觉是非常珍贵的机会。你之前投资了比亚迪的公司,现在又减仓,你觉得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去投资香港或中国的公司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主要的投资标的都会位于美国,这是我们的坚信不疑的。你看我们在美国投资的一些公司,包括像运通、可口可乐都有全球的业务。他们是全球的消费者都会去优先考虑的,比如像饮料或支付手段。全球现在有这样的一种共识,就对于像运通、可口可乐这样的公司在全球可能都找不出来跟他们能够匹敌的标的。我觉得他们做的业务非常强劲,我觉得在过去的二十多年,这样的一个情况也是在持续的进行当中。

我觉得比亚迪的这笔投资跟我们五年前在日本做出的承诺比较相似,我觉得那样的投资会非常令我们信服,我们很快进行了投资,花了一年的时间投资了五家日本重要的商社。你可能不会看到像这样在美国之外做如此大笔的投资,特别是根据现在世界的经济来讲。但是我了解你的问题,美国现在扮演的角色以及我们的长项、短板,这都是我们了解的。

我感觉对于今天在全世界的经济,我并不是在任何的文化或其他的国际、国家的文化都能够完全理解的。比如说某一些比较小的国家,它的经济可能不是那么的强大的,但是在这个国家当中已经有了相应的一些经济了。

我现在要讲的,大概全世界里面有一半(50%)的国家也许在超过20%都能够对世界进行产出的,而且是让人觉得非常欣喜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以美国为主,对美国的投资是现在相应主要的方向。同时在过去的几年之中,查理也跟我说过。他常常跟我说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我在跟他提出一些建议的时候,他说这个是不太好的,但是也许这是你能够想出来目前最好的点子吧。他有的时候,还是会给我同意。但是查理常常会跟我讲,你要三思而后行,所以比亚迪就是我们刚刚讲的,还有Costco。再回头来看的话,那个时候他还是非常积极的。但是我那个时候应该比他更积极,但是我没有。所以对于我们来讲,那个时候还是一件大事,很多的公司都考虑过。当然,在大部分的市场到底发生的一些状况,我都还是了解的。但是我的想法,对于一些巨大的承诺或在某一些任何的国家,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子的打算,当然这也不是不可能。对于投资日本公司的立场,我感觉还是相当满意的。

但是您必须要看看整个大势,每个地方的情况是不同的。我们也要真正的能够照顾您投资的金钱,我们绝对是没有办法容忍万一有赔钱的一些状况。所以目前在美国希望没有造成大的一些错误。

贝基·奎克:我们知道在2024年的年度报告书之中,您现在已经解释了出来,但是对于能源的部分,伯克希尔可能是有一些让我们失望,特别是我们现在在看到了这些情况。所以我们的投资人当然是比较担心现在环境的一些改变,还有一些监管的措施。在这个情况之下,我们是不是已经接受了所谓公共事业对于电力的模型,然后我们也朝着他们的方向做?另外,我们知道在犹他州的监管部门也强制实施了购买能源的计划,也就是说,我们是不是在退休之前还要再重新考虑是否要买能源的投资?或者是投资在一些电力工厂上?我现在要问的是伯克希尔在洛矶山脉的电力公司上来讲,以及现在在做的一些管辖地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在犹他公司做的决策,是不是能够减少未来的损失?因为有些州已经开始控制电力了,或者是在公共事业上。

沃伦·巴菲特:我感觉犹他州发生的一些事情,对我们来讲,应该是对我们的举措,其实也算是公平的,他们的工作还是给了我们一些值得尊敬的回报,因为这些东西还是我们自己的资产。如果讲到公共的一些电力上面,在1930年的时候乔治摩尔先生是我们的参议员,我们那个时候也遭遇到某些不同的经验。我必须要指出来自由经济、自由竞争还是现在扮演的角色,一些私人拥有的电力公司或者是公共事业的公司,也许他们操作上会比较有效率,比各个州或者国家进行的更好。但是我们知道现在讲到的公共事业或公共电力,这中间也许在很多的地方必须要开始有大量的投入,我们必须要花大量的金钱在电力公司上面。有的时候私人的投资人,可能对于这些情况来讲是没有办法做的,所以伯克希尔的公司对于现在的参与部分,以及在国家里面非常具有高度需要的一些地方,我们还是挺满意的,我们将会有回报。但回报率可能不会让我们变得非常富有,这中间的回报率还是具有敏感度的。当然,如果说我们完全得不到投资回报的话,我们是不会在这方面进行工作的。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就太疯狂了。你会看到一些我们进行了几周的活动,它的成本,还有在进行的一些工作,可能都跟现在的环境改变有所相关。当然,今天电费或者一些公共开支的成本,特别是在车辆或其他的供应都都是让人觉得非常诧异的。但是我想我们还是有一些资金,我们也有一些参与的大项目的支持,这些对我们来讲都是在这个国家之中非常重要的行动。我想我们还是会这么做,但是不会真正把这些钱让它就这么丢到水中了。

在犹他,对当前的环境并不是那么友善。我现在要请格雷格来回答。

格雷格·阿贝尔:我今天也非常荣幸能够担任这个位置,当您讲到这个信件中提及了关于能源的部分。今天面临的行业中的挑战,我想这中间是归功于我们现在有庞大的投资。对于能源,还有对于更多的公共事业的部分,而且这中间还有很多年必须要持续的进行。我想在这个地方,您刚刚提到肯定在犹太他州受到了影响。但是看看底层的需求量,在电力这样的状态之下,公共事业和今天投资的金钱数量,这个是让人觉得非常不可忽视的,而且是非常让人瞩目的。提到这样信件中的情况,还有公共事业,比如犹他是其中一个例子,这中间可能会成为未来公共电力上面的一个公司,也许这个州将它规划为州的拥有的公司了。我们是不是还继续大量的投资?我们对于公共政策,同时都是非常注意的,也是非常持续的。另外,我们也在具体的法规也会让我们觉得值得鼓励。特别是在100年之内,关于这些公共事项在美国,还有在爱荷华的公共电力,另外还有20多个不同的一些相关的地区。特别是现在对于AI已经进行了相应的开发和需求,以及以后会有双倍的成长。

在这段时间之中,我想翻倍的情况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现在要求有更大的一些投资在今天美国的社群,以及我们的股东之中,这些将会进行相应的功能的操作。如果我们现在讲到内华达州,这是另外一个例子。我们在那里拥有两个不同的公共事业的项目,而且线路在内华达也是不可忽视的。在2030年以后,我觉得这些需要的线路,以及所有的需求,绝对会发生至少有上十亿以上的改变。在中间要投资的钱,也是不可忽视的。

刚刚之前讲到了犹他中间真正的增长度,已经超过了大概有100亿以上,所以这些增长率也在相应的地方开始发生了。但是我们讲到回报率,我们刚刚讲到野火发生的情况,在当地或相应的地区也进行了积极的讨论,因为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野火也造成了非常显著的损失。这也就是我们现在谈话,以及彼此交流之中的非常重要的,而且必须要适当沟通的情况。野火的发生,这中间也发生在很多地方。而且对于我们索赔的上面,在上个礼拜就知道已经有超过300亿了,当然这并不是一个非常让人不可忽视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第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所有的这一些面临的诉讼或者一些与法治相关的挑战,因为我想我们都认为会一直不断的在开始前所未有的状况下向挑战进行运作,解决现在的这些问题,特别是在太平洋地区。

还有一件事情是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运作我们的资产呢?我们已经跟当地的州政府多年工作,而且跨越州政府各地区进行协调,基本的目标是保持电力的畅通。另外,所有的一些相应的团队,还有员工们,能够日进日出不在任何中断情况下进行工作。2020年的野火,那个时候我们也知道必须要让救火消防队以及医院不受干扰的一些情况下进行反应、进行工作。所以第一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们那个时候退后了一步在想,必须要改变现在这方面的一些文化,要做全面性的对于电力以及公共事业,开始进行重新的想法。我们必须要开始真正的重新了解现在所有资产的一些状况,这也是我们以前没有碰到的,完全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从文化开始着眼。

第二件事情是改变现在的运作系统,也就是什么时候万一发生火灾的时候,可以马上把所有的电源关闭,让系统能够直接进行相应的不受干扰、不受跨越的一些限制,在发生灾难的地区不会干扰到正常地区。

第三件事情,也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在投资上面必须要允许我们能够

做的一些减少风险。但是你讲到犹他州,还有太平洋地区,这是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些情况。我们在应诉,并且在执行这家公司的时候,也会有一定的资本和利润继续保持在这家公司,我们也要重新投资进入这些业务当中。但是从基本面来讲,我觉得在未来需要立法和监管的改革,这是在所有的太平洋沿岸的州都要进行的,这样才能够用渐进式的资本投入来为这一些业务做出贡献。因为我们不想就简单的把钱投出去,让这个钱浪费掉,所以我们需要有更多的纪律。

但是现在我们也看到一些机会,就是在立法和监管有一些方法的出台。我们现在最好的一个例子,我觉得应该是整个全国黄金的标准,就是在犹他州。沃伦提到犹他州的投资感到非常放心,他们当然不处于太平洋沿岸,但是有一些空间和缓冲的地带。他们最近的一次立法,犹他通过了这个法案,而且做了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第一是把非经济的野火的损失投保设了上限。我们再看看俄勒冈州,大家听到这些保险的投保,不仅仅有经济方面的损失,那这些经济的损失是肯定要投保。但是尽管在俄勒冈州有一些诉讼,但是跟野火有关的非经济损失却不用保险来赔偿。犹他在这方面却做的非常主动,他说把这些非经济损失的投保额设一个上限,并且回到这个环境当中来看有没有哪些地方可以进行投资。逐渐他们也是建立起来了一个比较大的基金,为犹他的野火来支持。首先一方面是帮助流动性,另外是其他方面来解决问题。所以在犹他不光光是立法,我觉得这应该成为我们未来在这个方面的黄金标准。

作为伯克希尔能源公司来说,这很重要。另外,这也是太平洋电力这边的问题。监管这边没有办法在这个大的范围内进行回应,一直以来是我们担心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太平洋电力公司也会在这边有一些其他机会做出改进。伯克希尔能源公司也是如此。

沃伦·巴菲特:在权益投资方面,它的回报在多年来还是得以实现了,尤其是在近些年来。这个权益的投资,在整个美国来说回报都是非常丰厚的。所以你的收益到底是百分之多少?有些时候,有些州在回报上比其他州更大。不管你是破产还是收益,我们首先不会把股东给我们的钱给全部丢掉。当然我们是希望在这中间有一定的收益的,但是电力方面,肯定不会像其他的一些业务一样给我们带来如此丰厚回报的。你看一下这些有形的权益,像可口可乐、美国运通等,或者像苹果这样,完全不一样。公共事业特别是能源,最多只能获得一些非常中等的回报。而现在又有了气候变化的威胁,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野火,所以这就是做业务要付出的一些代价。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采取一些减轻火灾在未来的威胁,比如说一些政策可以让你在火灾的时候断电。但是在这之前,还在气候变化上放数万亿的资金,这可以通过公共的力量来做,也可以通过民营企业的力量来进行帮助。我们是肯定会在这上面付出超过1000亿以上的投入,但是我们不能简单的就把钱扔进去让它浪费掉。

提问:我来自于旧金山。你觉得现在科技进步,特别是生成式AI相比传统行业带来多大的优势?

沃伦·巴菲特:我问了四区问题,我现在后悔了,应该问二区问题。我对AI人工智能一无所知,但这不意味着这个技术不重要。去年我也提到过,我们已经让精灵从瓶子里跳了出来,特别是之前发明核武器的时候,它现在正在做一些坏事。这个“精灵”的力量,有时候让我感到恐惧,而且它已经再也塞不回瓶子里了。我觉得AI可能也有一些相似,已经让它跳了出来。它当然非常重要,对于很多人来说作用非常的大。但是我们希望,这样的一个精灵希望在未来能够做好事,但是我没有办法对它进行评估,特别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去做评估。像二战的时候,当时有了核技术,我们当时发明了原子弹,我们觉得好像是非常必要的来中止战争。对于美国来说,在长期可以拯救生命。而且爱因斯坦也提过说,你如果做了核实验,你可能会让文明终止,但是美国最终决定把这个“精灵”从瓶子里放出来。我觉得这样的决定都会影响下一代、影响未来的,这也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

AI的发展,老实说还是让我有些紧张的,特别是最近的一些进展。我有些时候眼前会有一张这样的图片,我出现在那张照片里对着我尖叫。那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当时出了问题,没有任何人来救的了我,所以当你去思考一下在未来可以用这样的技术去欺诈,去重新生成这样的一张图片,比如图片里也是我,然后我来找你说需要钱,就是生成式AI可以做到这种事情让我突然出现在一张图片里,让你难辨真假,说我需要多少钱。欺诈在美国一直是会出现的一种情况,所以如果我之前有兴趣投资欺诈市场的话,它可能增长会很快。我觉得AI当然也有潜力去做好事,但是我刚才提到的例子和我之前目睹的一些现象,我觉得可能会有一些吓人。我可能甚至看到这个照片以后,我难辨真假,甚至会把钱来寄给骗自己的我。所以跟核技术一样,我觉得这个“精灵”在瓶子里被放出去了,我对此一无所知。我觉得AI还是有很大的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坏事的潜力,只能让它自然而然的在未来发生。

贝基·奎克:如果今天有问题跟保险有关,请在上午提问。明尼阿波利斯的一个股东,在过去一年有这样的一个采访,他说Geico在做品牌、做营销更好,现在Geico有了全新的策略方向,你还是会放手让他们去做吗?这会不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脆弱性?伯克希尔现在的CEO也提到,这些业务的部门已经脱轨了,阿吉特·贾恩能不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阿吉特·贾恩:沃伦过去也提过,Geico现在的一些劣势就是在投保率和分析的比较上,这个比例并没有做的很好。几年来一直在Geico都是这样,我们还是在不停的追赶。而且技术在这边也是我们很大的一个瓶颈,但是我们还是在不断做出进步的。同样很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雇佣的员工在数据的分析和数据定价上比以前更加优秀了。我们现在也正在采取一些措施,来缩小我们的差距,尤其是在2025年底前,我们应该会在数据分析上成为业内最好的一家公司之一。在定价、投保上面,我们还任重而道远。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在费率上,费率跟风险的比一定要合适。我们有时候可能仅仅是在冒险丢掉一些小钱,有些时候的冒险在丢掉大钱。我们Geico还是有它的优势,就是投保成本是全行业最小的。我们希望把这个承保风险的率降低到10%以下。这不仅仅是一个生存的问题,这也跟获利、利润有关。我们在3月的时候,我们没有失去太多的保单,而且我们也是用低成本在进行运营,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威胁,现在不足以构成对于生存的威胁。对利润来说,也不构成威胁,但是长期来讲我们的成长是希望以最好的保险行业的模型为基础,能够以低成本的方式继续向客户交付价值。

1936年,这个公司就成立了,例行的原则也是长期以来不变的,投保额一直比行业其他竞争对手要低,这是我们的竞争优势。Geico保险公司也是一个非常吸引人的业务,当然这种比较慢的一些成本上的推进,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完完全全跟今天风险的比例进行匹配的。在大型事件在当地发生的时候,我想我们还是以渐进方式能够在做,但是还是要跟当时的风险进行考量。目前已经在进行严密的工作,该做的演进也都在做的。我想我们应该还是能够在保险业界跟其他公司相比较还是会盈利的。

我们现在请第二区提问。

提问:我来自于德国的慕尼黑,我是来自非常受尊敬的德国的公司。我们刚刚也看到您的妻子、小孩,您也提出来对他们来讲最高的价值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对于投资钱的建议来讲,当然还要根据其他的事情,我相信我的小孩,以及妻子,我完完全全的信任他们,但是不代表我会建议他们去买什么股票。关于在管理您的金钱话题上来讲,我想你要跟我来谈的话,也不见得我是世界上最理想的一个谈话对象,不代表我不去参考其他人的意见。另外,如果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做的话,我当然也不会参与这样子的一个工作。有的时候,当然我也会自说自话,在投资的时候也会这么做。我的小孩在这么多年也变得越来越聪明,当然我的妻子也是如此。有的时候我会听他们在讲很多的一些事情,特别是我的女儿,她也是住在附近,她其实知道的知识比我多的很多。我有的时候也会听我的妻子讲什么内容,有的时候我也会忽视他们讲的细节,但是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您生活在当下或者是关注到您周围的生活,当然不能够限制在只有你自己或者您相信的人。这样子的话,这个生命就没有那么有趣的。像我自己在我所真正的立场,在我20岁的时候,都是相信我周围的人。但是有的时候,我发觉还会犯错。比如说我那个时候跟查理碰面了,认识了他,我觉得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在投资的方面。查理在我们一起共同经营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我撒过谎,但是只有一次。而且他从来不会重新再讲某些事情,所以他也不会完完全全强迫我非得怎么做。肯定的,他会叫我考虑很多事情,而且他从来不会撒谎。当然他有的时候在我们吃晚餐或派队的时候也会犯一些小错,实际上来讲,整个房间里的人都会听到。

但是从合作伙伴的层面来讲,我完完全全没有办法想出任何一个我跟查理讲过的谈话是不重要的,所以您讲到您的生命之中,特别是在您讲到的这些非常重要的人,当然我的建议就是如此。

贝基·奎克:环境的变化现在保险行业当中已经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您觉得在扩展保险的风险业务上面来讲,以及所有的投资上面有什么样的变更呢?

阿吉特·贾恩:我知道环境的一些改变,环境上面的一些风险的增加,肯定是现在扮演非常重要的一些角色,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议题。要疏解这些问题,特别是现在讲到的责任险,或者是一些灾难险等等,这都是我们最重要的一些议题。在我们去年年底的时候,已经在开始把握机会,能够重新定价,做出相应的一些决定,这是非常重要的。这个行业,也就是定价的一个行业。一些因素也会让我们开始觉得在每一年做这种考虑的时候,必须要考虑所有的一些可能性。当然,在讲到改变价格或者环境的一些改变,我们到底要涨多少钱,或者我们要以非常科学的方式来进行考虑吗?这些价格,还有我们都必须要涨价才能维持现状。

另外,监管机构也不会让我们的行业活的更容易,因为还有很多的一些规定,这中间在改价钱的时候,有的时候也必须要参考更多的一些结果。特别是保险,还有保险的一些公司,另外还有一些今天监管的一些改变。我的讲法就是说,您今天到底是用哪个公司进行投保,是否要关心它的回报?还有这中间这个公司必须有相应的回报率在进行配置资产上面。您讲到资产的配置,还有讲到是否在过去几年是不是每家公司都开始赚钱?当然不见得是每个公司都会做的。在我们的保险业的行业之中,不管说现在的环境,或者是一些发生了火灾,以及风灾,或者是洪水的这些情况,都是会影响到的。

沃伦·巴菲特:我想环境的变迁真的会增加我们的风险,这是肯定的,大家也是众所周知的。另外,最终我们要考虑的业务是不是能够变得更庞大,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是不是会破产或者是会损失更多的利润?这些都是我们要考虑的。在某一年如此,但是下面不见得如此。我通常会重新评估这些结果,或者进行更多的经理人提出的一些分析。我也会考虑达到西洋地区,也开始产生了风灾的事情,这是不是最大的一些风险呢?所以您知道,今天我们要在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能够做的更多?还有在这种飓风的状况之下,你到底知道什么?哪些东西是最需要的,最好的,或者是坏的。另外是发生的程度以及频率是否已经进行了改变?这种事情也许是一年发生一次的,所以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五年或十年之后会不会发生样的状况。

人们有的时候并没有一种所谓比邻性的,跟我们保险相关的心态。而且有些人也不会扩展他的知识面。有的时候,我们也会收到很多人的一些信,当然我们对于它的IQ也是值得怀疑的。可是我们不知道的,也许你了解了保险的这些业务,但是你没有办法完完全全相信今天环境的变迁是否会发生。

我们对于气候的改变,这种并不是说完全没有风险的。某一年我们可以这么做,或者说我们可以做例外的一些考量,但是未来是不是能够如此?这些决策是不是可以延迟到更长的一些时间?这些都是必须要以未来来进行的考量,或者我们是不是能够避免某些事情。现在我们要讲的,你必须要分析做更多的、上千的事情,了解现在的一些水,或者是一些其他降雨的事情,所以这是必须要非常智慧的。

阿吉特·贾恩:今天的气候变化就跟通胀一样的。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现在您讲到了Geico保险公司,我们现在有7500,在1950年时候的结果,现在一部车的价值可以达到四五万的情况了,所以现在已经有2000美元或者是猛攻在技术上面也在任何的事情参与了议决。以前4块钱可以做很多的东西,但是现在的车辆是非常安全,但是在修理的时候它的成本也越来越高。另外,还有通胀的一些影响。我们讲到有400亿的业务,都是从这样的情况发生的。700万回收是否能支持、运作,如果无通胀的情况之下是非常好的,但是Geico公司没有办法不考虑其他的一些因素。

提问:大家好,我来自于加拿大的安大略省。那个时候是父亲介绍给我伯克希尔的股票,所以大概过去的27年,那个时候担任的工作一直有变。在加拿大的一些想法,我的问题就是加拿大的经济现在已经中间有一些议题,像我们讲的银行、股票。我现在的想法是在九零年代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谣言是事实的,就是您那时候说投资在麦当劳的话,我想这么九十几年大家还在吃麦当劳、喝可口可乐。

沃伦·巴菲特:我们的这位先生是来自于加拿大,可能回答的更好。但是你看我吃到的东西,就知道怎么样,下面把时间交给格雷格·阿贝尔先生。

格雷格·阿贝尔:非常幸运的告诉你,在加拿大运作的项目有好几个,但是整个公司的运营,而且投资在加拿大里面的,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在加拿大,也观察是否能够做相应增加的投资,因为这是环境上必须考虑的。我们非常谦虚,要真正了解美国的环境、美国的一些业务,当然对于加拿大,我们也会有同样的一些考量。你要了解加拿大这中间有不同的业务,当然也是跟美国跟加拿大在运作的时候,可能有相当大的不同的差距。另外是在能源的部分,我们在加拿大亚伯达省做了大量的投资,而且在继续成长之中。在这几年也看到了。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在加拿大这中间也有很多大的公司,就跟美国一样。但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加拿大,在前几年看到如果有一些东西被建议到,我们是不是要考虑?不管是不是它的规模,还有是否对它有兴趣。如果都能满足我们的要求标准的话,或者没有任何的危险能够投资更大的一些金钱的话,不管是在加拿大还是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归这么做的。加拿大是可以在伯克希尔一些投资中获得益处,我们有投入,但是那边也有自己的金融机构,他们有一些自己的问题。我记得在那里出现的问题,有时候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甚至不是基本面的问题。有一次我们那边出了问题,我们一起去到那边,赶快把这个问题给解决,当时问题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觉得不管以什么方式,我们都没有觉得把钱放到加拿大市场让我们感到那么舒适。

他们必须要符合我们投资的标准,当然除了加拿大以外,还有好多国家都无法理解。加拿大有一个非常稳健的经济,虽然说这个经济量不如美国。但是整体来说,经济是向好的。我觉得我们慢慢的在搞清楚事情之后,也会在加拿大的运营搞到有信心。

贝基·奎克:沃伦提到更愿意让阿吉特·贾恩在保险这边做保险的评估,比其他的保险人更方便。多年以来一直讲阿吉特·贾恩对伯克希尔的影响,甚至开玩笑说你和阿吉特·贾恩在一个沉船的时候只有救一个人,你让大家救阿吉特·贾恩。关于伯克希尔未来的CEO,你没有提阿吉特·贾恩会有他的接任人,未来有这么多保险方面的挑战,你觉得在阿吉特·贾恩的继承人上怎么想的?

沃伦·巴菲特:确实很难找到阿吉特·贾恩的继任者,现在阿吉特·贾恩的年龄比我小很多,我们不需要担心他,你们担心我的年龄好了。确实,找不到第二个阿吉特·贾恩。他帮助我们打造了保险这边极佳的运营,或者至少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得益于他。没有他的话,很难有第二个人来复制现在的这个业绩。我也不会尝试去复制他给我们缔造的成绩,我们已经把我们的一些优势体制化了,而且阿吉特在其中不可或缺,他的出现让我们做到了这一切。现在我们打造起来的保险业务的架构,在他1996年出现之前是完全不可能去想象的。保险真的是我们伯克希尔最重要的业务线条之一,当然投资也很重要,但是跟保险业务相比,他们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没有阿吉特的话,我们的保险业务真的不可能有今天这么优秀,所以一定要感谢阿吉特。

他在1986年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保险行业当中有所涉足。我在五十年代的时候就买了Geico,1957年的时候买了国家保险,也还有一系列其他的保险公司。但是阿吉特那个时候在一个周六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当时在学界工作上面对了非常多的挑战。我告诉他,我这边也有很多的挑战,他就跟我说,我们现在保险上需要做以下的一些措施,就是哪一个时刻改变了整个伯克希尔保险业务的未来,所以感谢他!

阿吉特·贾恩:谢谢沃伦的溢美之词,也谢谢大家的掌声。我觉得事实是什么呢?没有任何人是不可取代的,像我们现在下面也有苹果CEO库克,他也给我们设了一个非常好的楷模,他接替乔布斯以来做了很好的工作。既然这么讲了,我们的董事会也一直在关注继任者,不仅仅是沃伦,也有我这边,每一年他们都会问问题,问我问题,让我给他们分享一些我的想法。如果我不小心被卡车撞了,我们的保险工作怎么做?我们也经历过一些运营的周期,我们心目中也慢慢有了关于未来候选人的形象。我们也会在未来慢慢找到让我有信心的接替者,当然这是一个我们都非常重视的问题。就像库克给我们证实的一样,我觉得当伟人离开以后,这个地球还会转,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没有人是不可取代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可能是最好的一个答案。但是呢,我们确实也找不到第二个阿吉特,这也是实话。

提问:我是安吉(音),我想如果你还能跟查理再共度一天的话,你和他想做一些什么?

沃伦·巴菲特:有意思的一个问题。我觉得我确实还有一天,但可能不是一个全天。我们生活的方式都是尽可能让自己开心的方式。查理非常喜欢学习,刚才的短片中也提到了他对好多事物感兴趣,他的兴趣比我宽泛很多。他也不像我这样,我也不想像他那样,但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非常志趣相投,我们一起做很多事情,一起打网球、高尔夫球,好多事情都一起做。我们一起度过的时间,甚至比独处更加开心。我们还是要必须工作,遇到困难的时候一起去克服它们。所以拥有查理这样的伙伴,帮助我们一起摆脱各种各样的困境,这几十年来真的是让我非常的开心。而且他在十年前给我们的很多想法,还在不断的让我们获利赚钱,他活了99.9岁啊,你想想。

他也提过,除了自己从军的时候,他自己完全没有自己出去锻炼过,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要吃什么,他根本没想过自己吃的营不营养、健不健康,但还是活了99.9岁。查理比我的兴趣要更广泛。当我们在一起时,我们也对对方从来没有怀疑的态度。

我们再共度一天的话,跟以前所有的日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当然不知道我们哪一天会离开,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幸事。查理也一直在说“我很快要死了,那我那个地方就不要去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还是带着好奇的心态,去到了非常多的地方。

他不仅仅对这个世界感兴趣,我觉得全世界也开始对他产生了好奇心,我觉得这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一件事。我过去几年当中也提过这一点,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在99岁的时候活到了自己的人生巅峰。在99岁的时候,全世界都想找你。

这个问题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但是我想说我和查理还会再接下来的这一天像以前那样的方式共度。我问查理关于某些书的问题,他老是说我已经读过了。他一般去餐厅,也是会去看书。他真的是非常无与伦比,杰出的一个人,他基本上该见的人全部都见过了。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觉得你要问自己一个问题,你觉得有谁愿意跟你共度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如果想到有这样一个人的话,现在就去跟他见面,明天就去找他吧,而且经常跟他见面,不用等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贝基·奎克:这个问题是来自于瑞士。现在政治上面的一些变化,以及产生了更多的比如网络上面的攻击以及压力等等,所有风险因此增加。对于现在的网络安全的保险,您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或者是在讲到的很多的一些业务,像机场、电力公司、港口等等。您对于未来的可能性到底是怎么样的?

阿吉特·贾恩:现在我们在讲到的网络安全保险,可能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时尚的话题,以及产品。而且我们现在已经讲了,有至少100亿以上的市场价值。但是我想真正要保的话,大概至少20%会增加在保险单上的价值。这么讲之后,伯克希尔公司是否做这种网络安全保险的话?我们是非常谨慎的。因为有两个理由:

第一,加深理解是非常困难的。今天量子的一些措施,或者是损害发生一次之后,要计算这种损失是非常难的。而且在运作的层面之下,是否有认定的标准,是否有未来风险上面的计算?这是非常庞大的。

第二,您今天在讲到的损失上面的一些成本是非常难计算的,而且不见得是一次攻击之后有损失,而且这些损失发生的时间可能很长,会有很长期的影响。也许这个损失,不是说一块钱就能投4毛钱就能捕捉,或者就能疏解的,不能这么计算的。今天的实际损失怎么计算,这是很难进行计算的。在我现在运行的保险上面来讲,有很多的人也许都希望能够运营这一个情况,所以你要写保单的时候,必须了解保单怎么样能够做费率的计算,要有了这样的保险机制之后,才不会真正损失太多的钱。有的时候会赚钱,有的时候会输大钱。

今天的轨迹,当然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业务,但是我的猜测是在某一点也许会突然暴跌,而得到很大的巨大的损失,因为有很多严重性的事情会发生。这是我的想法。

沃伦·巴菲特:他的想法是有广泛性的。现在来讲,这个还是无价值的。因为您要保证或者确保某一些东西,去确保某一个交易。第一个问题是那时候讲到1968年,曾经在各地发生了暴乱的现象。那个时候是肯尼迪在位的时候。在讲到任何的一些事件,你要写保单的时候,必须要限制在保单中间保险的范围。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一个发生的事件,比如说某个人在某一个城市里进行严重的刺杀行为,而且造成了有上千上万的业务都已经损失的状况。但是你已经写了这些保单了,因为一次性的事件,您到底要怎么样能够进行补救呢?所以我们现在讲到了网络攻击的这些事情,也许不见得比刺杀的事件更惨烈,也可能比网络攻击更严重。

在讲到这些风险上面能够计算的一些价值,有的时候一次会损失到上千万。如果真正发觉了这个问题,写了很多保单,但是有些事件是有连锁反应的。今天也许提供了一千个保险,但是这中间还跟其他的一些事件进行了连接。有些时候,你还要有法庭来做这些决定。有大部分的人,我想他们是因为追求时尚,所以说就来保一个所谓的网络保险。当然,这些保险代理人也可以赚到丰厚的佣金。但是你在写保单的时候,必须要知道这些人在管理这些保单时要完完全全了解现在累积的风险是什么?你有一天是没有办法想到的。

今天讲到地震,地震在某些地方已经发生了,人类的灾难因为地震也发生了,有上千万、上百万的限制,但是人类的天然发生的一些灾难也就是我们现在保险公司将会面临的,所以我们现在并不是因为它时尚就感觉非常的兴奋,大家还是要非常乐观。

提问:请问巴菲特先生跟格雷格·阿贝尔先生。我是一个退休人员,来自内华达拉斯维加斯。周围有很多拉美人,还有更多的我们这个地区的人,我现在几乎能够代表所有的在内华达州的拉美后裔们,我们有些人已经在挣扎着去付内华达电力。在评估内华达电费是否能负担的起,以及有清洁的能源。为什么伯克希尔公司不在那个地方再开一个新的天然气的工厂,或者进行天然气的投资?这样子的话,在我们内华达州因为随时是有太阳光,您是不是在看到了能源未来的形势,从而进行相应其它的投资?而且不要再投资到我们刚刚讲的这些石化的一些投资上,而做其它的新能源。

格雷格·阿贝尔:这个问题是非常严肃的,我们之前也讲到了能源,但是现在也进入了不同的一些境界。太阳能对于我们的能源也是非常好的机会,也是让人羡慕的能源,我们将会持续使用这个资源,还有其他的一些资源的投资可能性在内华达州进行。

但是我们现在讲到转换到不同的能源上去,原来我们都是用碳能源。但是现在也开始使用可再生的能源,这样子的转换已经发生多年了。讲到我们现在可再生能源,比如太阳能或者是风能,这些都是在现在的考虑之中。我们有的时候,还是要综合电池。但是在此时刻没有办法立即转化,就是从原来使用碳作为能源,马上就转到其他的可再生能源之中。但是在我以后的两年之中,我们会减少所谓的火力发电的可能性,这种已经在快速发生了。我们也需要了解现在的系统是否值得信任,以及是否在现有情况之下客户也能够进行相应的使用。我们希望能够每天的更好的服务客户,而且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能够提供相应的服务。

风能,我们也有了相应的百分比的使用。所以每一次的地球日的时候,我们也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如果第二天这个风没有了,我们必须要有其他的天然气的资源或者其他的天然气工厂来补足需求,这就是我们现在在内华达州发生的一些问题。

当然,我现在告诉大家我们会持续的在内华达进行相应的转换,不管是内华达的风或其他地区综合电池等等。在以后我们看到的一些愿景,天然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些资源,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要满足客户服务上面成本的需求,所以谢谢您今天的点评以及问题。

沃伦·巴菲特:我想我们有足够的资本能够做,只要是合理的考量进行相应的投资,但是必须是有敏感性的,在内华达州以及所有的州都是如此。所以我想,每一天我们在进行投资的时候,还有各个相关的委员会里面,他们也会有不同的想法。对于公共服务事业,哪些东西可以做,而且能够真正达到我们的要求标准,这些是需要做决策的,而且是非常复杂的业务。如果你要从一个方式转换到另一个方式,您必须看到这种方式是否会造成相当的影响,或者哪一项东西像刚才建议的,我们是否能真正这么做呢?也许今天这么做了,明天就发生了问题,这个没有过渡期的,问题是不能天天发生的。我们的公司要确定每天都有照明的可能性,都能得到使用灯的希望。当然曾经讲过化石是最古老的资源,就是在发电上面来讲。但是我们也讲到,比如说要在储存上面也是我们考虑的问题。

格雷格·阿贝尔:另外还有,刚刚讲到电池,电池现在是一个比较经济的方式。但是一个电池可能只有四个小时的电力,这中间还有更多的经济上面的一些挑战,也就是还需要技术上面的推进,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们必须要寻求它的这些可靠性,以及平衡度。电费在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考量,能够提供最可靠,而且是可信任的电力,这就是我们的目标。

沃伦·巴菲特:我想我的朋友比尔·盖茨先生一直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希望缩短提供电力的时间,另外是电池的工作时差。但是,我现在已经了解今天已经有很多聪明才智的人在进这些项目,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中间到底的理由是什么,什么时候开灯,什么时候关灯。以及我们公司有更多的资产提供相应的投资进行实施,但是某些事情必须要花某一段的时间才能够开始进行。

我的女儿有时候非常讨厌我举的某些例子,她说不可以分秒之中让某个女人怀孕了、要开始生孩子,也许你一直想生孩子,但是这中间要听老天的意愿,所以我们往下问问题。

贝基·奎克:这个问题来自佛罗里达,沃伦跟阿吉特是否可以让我们知道车辆保险的解决方案,就是在佛罗里达感觉已经失控了,我们居民已经发现了,伯克希尔是不是有更好的机会?

阿吉特·贾恩:在佛罗里达这几年在保险和家庭房屋保险以及车辆保险是面临了大转折的曲折情况。当然还有一些律师,还有在中间好像有一些所谓共谋的情况在佛罗里达发生了,所以造成了佛罗里达的保费急剧增长。另外是佛罗里达有一些风灾,以及其他的一些风灾情况发生的频率变高了。所以佛罗里达的损失,也造成了今天保险界损失金钱的一个情况。讲到这里,我们最近也在佛罗里达做了相应的一些考虑,而且有更多的一些未来的想法也会在这里发生。

佛罗里达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而且这个市场跟其他的一些州也会进行相应的补足。长期来讲,佛罗里达的立法者也是在通过一系列的法律来把佛罗里达的费率降低。我们希望在未来佛罗里达的保险行业能够恢复正常。因为他们比其他的州,在面对保险的风险危机上更大,比如加州和纽约州。确实,佛罗里达有自己的问题,未来保费还会上升,但是最后会达到一个制衡,这样让风险的承受者也能够获得他们想要的利润。

提问:谢谢你作为我们伟大的一个导师,把你的智慧在这么多年来传达给我们。我想说,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们分享一下,你觉得我们每个人最需要听到的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你应该想问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想听到什么吧?我想说,如果我这里有一个建议的话,那你们很幸运,你们生活在美国,因为这里有无限的机会,在世界好多其他国家都是找不到的。我想用一下查理·芒格之前的一些建议,就像是我在读他的悼文一样。我想告诉你们,首先把教育做好,针对你自己个人的情况跟正确的人打交道。对我来讲,我就是希望找到一个帮助我找到正确人生方向的人。查理会说,你好像是在给你的合作伙伴提供相同的效益。我觉得在美国蕴藏的最大机遇,真的是无限的。你倒回几个世纪去看,如果你一百年前成为牧羊人,你能想到你的孙女还会成为牧羊人的角色吗?你根本无法想象过去两百年发生了什么,首先出现了工业革命,后来科学、教育、医疗的巨大进步,我们真的非常幸运能够在这样的时代出生。

我们在场的好多人也是足够幸运出生在美国,你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前所未有最棒的。你们也要去找到你们自己热爱的活动去参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分享现在这个世界带给你们的运气。我和查理就是如此,我们找到了彼此,我们找到了共同的兴趣。你现在如果找不到的话,就继续去寻找吧。

我也一直在告诉我的学生们,找到一个你想要的工作,有时候你可以很早找到这样的工作,有的时候寻寻觅觅很久,但是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一定要这样做,我觉得在美国是可以实现的,而且你也可以找到一起去分享生活的人。有时候,你可能很早就走上正确的道路,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犯一些错误才会走向正途。

所以我想说,总的来讲给你的建议,就是试着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道路,今天就开始走向这个目标的道路,去找到你想要的这个目标,找到跟你志同道合的人,这个路上可能会有一些困难。但是你只要有足够的自信、足够的决心,你是会到达那个成功的彼岸的。

贝基·奎克:这个问题来自德国汉堡,伯克希尔的CEO在阿吉特和格雷格·阿贝尔成为主席之后有发生什么变化?我们有一些公司CEO还是向巴菲特这边来进行联系,而不用通过这两位副主席。

沃伦·巴菲特: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你们有点吃惊,但我想说,这些执行总监们他们仍然可以联系我,我当然很想先跟格雷格和阿吉特交流。我觉得它有这样的问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想说,我现在跟30年前、40年前比,我做执行的工作没有办法像以前那么高效了,没有办法认识所有董事会的经理们,但是我身边有格雷格·阿贝尔和阿吉特助手,为什么找我呢?也可以找他们。

过去的运行在过去这段时间还是非常高效、有效的。我很难想象,有彼此更高效的工作模式,格雷格这么多年来比我更加清楚意识到他们的问题在哪里,给他们的建议也是非常珍贵,而且他一直充满着能量在工作。而且阿吉特的智慧是没有人可以拥有的,他让更多的人进入到保险的行业,知道怎么去做事。之前阿吉特帮我们建立了保险帝国,当格雷格成为了副主席之后,又建立了非保险类的帝国。如果在他的麾下有很多的经理人,这些人也是更愿意在自己的事业当中付出的。他真的是可以向我们很有效的传达新闻和信息。

当然有一些人,比如说一个人有20个孩子,非常富有,一直都是雄心勃勃。那我想说,我们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公司,我们过去也一直对公司内部的人非常严格。因为查理和我,我们做的很棒,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在内部去建立这样非常高效的沟通渠道。

所以我想说,我每天接到的这些经理人的电话,基本上现在数量为零,而格雷格是在帮助我们应付所有的这些咨询和电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觉得我们真的找到了正确的人。在阿吉特那边,他可能自己真正走来走去的不太多,但是保险业的人都非常习惯这么多年跟他的合作。他们职位的改变不会改变他们工作的内涵,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负责我们的保险业务。你找他那边问保险的问题,肯定比我这边给到的意见多很多。

阿吉特·贾恩:对于我来说,这样领导层的过渡真的非常顺。但是这一些归功于沃伦·巴菲特做的操作。当过渡的计划做出通知的时候,很多的经理人以前直接向沃伦打电话。当过渡计划宣布的时候,沃伦非常有技巧,他不会直接去回答这些人的问题,但同时让他们感觉非常高兴,让他们感觉到这些人联系他,他会感到非常荣幸。当这些人收到这样的信号之后,他们也会做出回应。在今天来说,大家的过渡没有问题。

格雷格·阿贝尔:我们在这里有非常优秀的经理人,不管是保险或非保险业务当中,这让我们的工作变得很轻松。这个过渡并不难,非常容易,因为他们对于伯克希尔、对于我们的文化非常在他们想要帮助公司取得进一步的成功。这些保险和非保险行业的经理人都是如此。

沃伦·巴菲特:格雷格刚才提到,他们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了更多的方向,我也会给到他们。我坐在那儿读《华尔街日报》就行了。我觉得每一天他们工作的时间感觉都超过24小时一样,我很难置信格雷格可以覆盖这么多的领域,他对比普通人来说真的博学太多太多。我们在评价投资决定和标的吸引力的时候,当然有比较相似的意见。但是,他的工作量真的是要大很多。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应付如此多的工作,我每天可能抽两个小时。我也不像以前读的那么快了。但是现在这样的一个过渡,真的是非常行之有效的。我觉得即使没有了我,伯克希尔也仍然可以非常顺利的运行下去。我可以把自己的声音录到一个录音机里,人家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可以把我的声音放出来给别人听啊。但其实这一些不是在你们商学院能够学得到的,但是在伯克希尔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

提问:谢谢你们今天在这里招待我们,你们的教诲不仅让我们成为了更好的投资者,更重要的是成为了更好的人。我来自于新泽西州,我做了一家关注印度的指数基金。我的问题是跟印度相关的,印度的权益投资和经济增长在过去5到20年中都表现良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五大经济体,很快在未来几年将成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我的问题是,伯克希尔是不是非常积极的在印度的权益市场找机会呢?有什么可以驱动你们在印度做出大的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确实我们在关注印度,我相信印度有大把大把的机。但我的问题是,我们在印度的见解上面有没有任何的优势?我们的这种投资有没有可能是印度想要我们真正参与的?我会这么说,某一些我们觉得活力充沛能够进行管理,那么伯克希尔也能进行追求的。但是我们现在的名声对我们来讲,大家都知道说伯克希尔在全世界最有名的一些情况。比如说日本人的经验讲,这个公司是非常让人觉得惊喜的。也许在中间有些区域还没有探索到,或者还没有注意到的一些机会,当然并不是由我来探索这些机会。

可能在未来,我感觉到可能会有更多的一些机会发生,当然现在可能已经有机会了,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伯克希尔是不是有某一些真正具有优势的一些情况,能够追寻这些机会,或者真正让这些机会能够得以实行。也就是对于我们能够在资产管理层面上值得我们做的。

在这个环境之中有许多的人都是在参与,他们在购买、在进行自己的交易上面,有的时候有自己的哲学,但是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一些理论。我想有些人会因为此而致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今天的利润是根据您今天投资了多少或买了多少而决定的。我要看一下,我们下一代的管理在这个环节之中到底怎么抉择?

当然,伯克希尔公司目前不会等的太久。当然我也不是真正的对于实际表

格上到底是怎么来进行审核考虑得太详细。我的想法就是,这些事情对于公司里面的几个人,他应该在全世界要做的工作,是由他们来进行决定的。但是你讲的是非常对的,如果说你今天是精力充沛,而且有某些方法能够成为一个好的买主,或者是一个参与方,大家都是非常愿意跟你做生意的人。

日本的投资是非常好的,我想印度也有可能有这样子的一个机遇。但是日本跟印度是否是完全一样的?我自己并不清楚,这中间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他们的差异性。因为文化上面来讲,是比较不一样的,而且哪一国跟他一国到底是怎么样,我也没有办法区分。所以这是我们伯克希尔目前的一些结果,我们必须要看事实。

贝基·奎克:伯克希尔现在继续在进行相应的成长,另外是今天的“建筑师”查理·芒格,您自己是“总承包商”,但是我们也对你们两位的工作感谢。我们也随时在了解伯克希尔今天做的所有工作,以及文化,希望能够保障我们现在投资这个“建筑物”的稳定性以及坚实性。今天已经有了很多的在建筑师跟承包商上的工作,您觉得伯克希尔公司的今天的承包商必须要重新更新,或者重新有新的承包商加入的话,您觉得这样的改变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会有什么样的新的建筑师的加入会有什么样的情况?

沃伦·巴菲特: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查理现在已经不在为我们工作了,但是很明显的我跟查理不断的谈到这个问题。伯克希尔公司,目前是保持原有的状态,我们吸引的人跟以前是差不多的。如果对我们的董事会要开始找到新的董事长,或者某些人在65岁退休,其实是一件不太会经常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正以年龄成为退休的一个基础的话,那可能我们当然要做重新的考量。我们现在如果觉得对今天的工作艰难,而且与以往的智慧经历是不一样的,我刚刚也讲了,我们必须要成长,所以他们必须要做任何的决策,而且频繁的做决策,这就是我们的经理人必须要做的。

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就是在现有的系统当中。我们现在讲到,如果你作为一个经理人,而且要有很好的结果,我们并没有完完全全美妙的、完美的系统让你在我们的董事会里面。

今天所有的董事们,他们也了解到了这一点。我想下面的20年是不是真正对现在董事会董事进行改变。我们当然会先在自己的组织当中寻求适当的人选,某一个人是非常合乎资格的,能够维持现在特殊的一些优势。我们也希望在以后的20年当中,也都能做到这种情况。但是这些事情,现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所以我们现在的立场还没有这样更换董事的需求。如果说今天有一些事情发生在格雷格身上了,所以有人讲,您不要两个人同时坐同一班飞机或者是怎么样。我想这些事情是别人常常有讲的建议,就是你不要搭同一部车子,车子有可能发生车祸等等。我想格雷格现在的工作职责,必须要告诉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们,今天他做了什么,哪些事情要发生,这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工作。怎么说呢?我没有办法替他做他的决定,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的董事必须决定今天格雷格是不是做了正确的决定,或者他今天做对的决定是不是希望他以后继续做更好的决定?希望我们都非常幸运,我们也希望所有的经理人能够在现在公司存在的情况之下,或者在这个世纪之中,还是能够为我们六年、七年之后做同样良好的工作。

我现在的答案就是,也许我们需要一些很好的运气,也许我们有的时候要打破传统,但是必须要找精力充沛的,而且是能够真正鼓舞人心的经理人。我们现在这些所有的组合层面,是有不同的一些多元化的,也就是我当初跟查理已经讲过很多次的,这些人选都是最佳的。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伯克希尔最好的一群经理人,就等于我们的“婚姻”是非常好的。当然,有没有改变,或者我们的董事或者会做其他的决定,这也是根据当时的情况来讲的。不好意思,我下来又要把你放在聚光灯,不是说换你,或者讲到你怎么样,必须要由你来做发言了。

格雷格·阿贝尔:谢谢您今天讲的,我必须要补充一下。任何的评断都是由文化来决定。伯克希尔的文化已经讲过很多次了,关于现在的股东和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我们的经理人在进行我们的业务,还有我们拥有的最重要的机制,这些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样才可以吸引到真正适当的一些经理人,就是在不同层面来讲。我们之前讲过了,这是一个非常伯克希尔已经有的公司的文化,而且是非常特殊的,这不会改变的。

提问:您的团队今天学到的,在业务上、在资产配置以及到时候做出更多的一些成果,您觉得他们做的最棒的是什么?特别是在疫情之后,您可不可以给我们一些您的观点?格雷格和阿吉特对业务的遵从度怎么样?您能不能做一些评论?

沃伦·巴菲特:谢谢你的问题。您在进行某一些事情的时候,也就是到底怎么样能够开始进行你的资产配置。比如我刚刚讲到保险保单、保险政策,你是代表了一群的股东们,我们的使命对我们来讲是清晰的。当然有些人可能觉得也同意我的讲法,但是我会这么说吧,我如果说我不同意他们的使命的话,如果说您今天要65岁就退休的话,那你要担任我们伯克希尔的CEO,听起来已经是完完全全被摒除了,不可能的。

我要说的是,今天某些人的某些想法或者某些资质是不需要的,我们也不会采用的。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立场是完完全全已经被整顿的让人觉得非常满意,目前的这些情况也是良好的,但是你说是不是完完全全能够肯定这么说?也还相差极远。在以后的二十年之中,我们将会提供相应的一些项目,还有我们的想法,当然我们的董事会、格雷格跟我,我们之后也会做其他也许不同的决策,这是肯定会发生的。所以我讲到这里,可能有几个人也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了。

但是,今天在讲到的这些董事们,还有董事们到底是否要继续接班,还有真正正确的CEO的位置,我想格雷格跟汤莫非(音)都是有可能性的,但谁是最好的?他们都是最棒的经理人。有人说是汤莫非吗?汤莫非在加入我们之后,也贡献了成千上万的努力,这些事都是可见的。

他在这里也说过话,总的意思是什么呢?汤莫非当时擅长做的是纺织品业务,我们觉得肯定有比这个更好的业务。我之所以一开始在纺织品业务做投资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肯希(音),他是很好的经理,也是很好的人。如果纺织品业务发展更快,我们会获利更多。后来在电视行业,我也支持了不少。他早期运营非常少,在纽约跟通用电气进行竞争。从那以后,他打造起来了一个非常出色的公司,因为他是一个最出色的经理人。但是除此之外,这个业务也是很好的。我觉得我们还有可能找到汤莫非这样的人,把很多优质的业务交给他。可能不会找的那么准,但是在很多公司来说,你可能也找不到那么准,你会有很多的管理顾问团队,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顾问的问题。

雇佣汤莫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他每一个月、每一周的销售量都非常之高,他每次都把自己的目标设的比其他人要更高,超过其他所有的传媒巨头。这就是我们生活当中可以学到的非常好的教训,我们要以不同的视角去看待这些事情。

我从他那里也学到了很多,不仅仅是他跟我讲了什么,甚至观察他们怎么去操作、怎么去运行。就像是看一些优秀的高尔夫球选手打比赛,也可以帮助我提高球技一样。不好意思,这个答案可能不是你想要的最好的答案。但是对于我们来讲,直到现在还是行之有效的道理。对于格雷格也是如此,我们也要看未来公司的人他们怎么去想,当我离开伯克希尔之后,每二十年也许就需要做一个正确的决策,而且如果这个决策做错了,也要及时的改过来,这就是为什么要有董事会的原因。

我们现在也有正确的人在我们的董事会上,他们深知自己的责任在哪里,严肃的对待这些责任,但是他们不把自己太当回事,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态度。他们不希望只是好像看起来让自己很忙,不会把伯克希尔作为一个垫脚石跳到其他公司的董事会。他们真的是信任、相信我们在做什么。而就是因为他们,会让伯克希尔公司成为一个大家都很理想的、愿意去工作的公司。这样即使在我们的接班人沉睡二十年之后,因为二十年前一个好的决定,伯克希尔仍然会稳健的运行,仍然会是全世界都可以利用的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我们从一个2亿市值的公司成长到现在2700亿,虽然我们并没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做,但是在几件重要的小事上做的比其他人好就够了。而且,时不时我们也要愿意在正确的时机下去行事,也要确保美国政府需要在出现危机的情况下认为我们是国家的一项资产,比如说在2008年、2009年银行出现危机的时候,我们也想确认,这能够决定我们的未来。我觉得除了伯克希尔之外,没有任何第二家公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有更好的地位。

贝基·奎克:你现在已经有超过1820亿的现金了,你在等什么呢?为什么不配到其他该有的地方去呢?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啊,我觉得在场台上的几个人都没有很好的想法怎么好好用这笔钱,我们不会在现在54BP的情况下用这个钱。这个利率这么高,当然这一点不要跟美联储讲。我们只在正确的时候去挥杆一击。但现在很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乱挥棒球棒。因为可能觉得之前挥棒都打空,那我就不停的打,总会打到正确的标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可能对这个回报不会再像以前想到超过100亿,也许超过1000万是比较合适的。现在如果还是以前的目标的话,可能找不到这么多的机会。比如说在日本,一个公司如果收购300亿、400亿可能回报比较好。现在看到这样一家公司的话,也许我会去做的。

我现在可能在“绝食”吧,就是现在没有足够的投资标的,没有足够有魅力、有吸引力的标的去配置资产。但是看之后有没有任何变化吧,我们拭目以待。

提问:巴菲特先生,每一年的股东大会都是如此出色。我是一个房地产的经纪人,我的家人也都在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任职,非常荣幸成为伯克希尔的一部分。我认为房屋服务现在在美国遇到了一个诉讼,上一周损失了2.5亿美金,这比任何一家的房屋公司的损失都更大。我觉得作为一个房地产,伯克希尔的房屋服务公司已经连续15年。可以来参加这次的股东大会,我也是很荣幸今天过来。你觉得最近这样一个和解的金额怎么想?对于格雷格和阿吉特也想问,你们买下一个房子的时候,会不会考虑伯克希尔自己的经纪人?

沃伦·巴菲特:我买房子不像你想的那么频繁,当然我觉得之后再去投资房产的可能性会很低。非常感谢你今天加入我们,而且问了这么有意思的问题。我觉得之前的和解,格雷格之前给我传达了这些信息,格雷格能不能讲一讲?我百分之百信任你。

格雷格·阿贝尔:谢谢你和你的家庭,都成为我们这个公司的经纪人,为伯克希尔这家房屋公司工作。有几个问题刚才问了。第一是毫无疑问,这个行业会经历一些变革,因为这次的和解会产生一些转型。很多行业当中的巨头,都是总额达到了4亿的和解。很多人在这个和解当中都受损严重,也为我们的房屋服务,为整个行业的向前迈进打下了一个基础。接下来会有一系列的改变,而且因为这个和解,这个改变也被提了出来。

我觉得我同意你刚才说到的一点,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这些交易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我们人生当中可能做这样一个大的投资的机会并不多,对我们和其他的业务都是如此。我们需要知道这个佣金的架构要怎么改变,怎么去谈判才是更重要的,这才是和解的核心,而不是好像买主会自动给买方经纪人付一笔佣金,这个佣金是要去谈判的,这会影响到未来的经营方式。但是我觉得房产经纪人仍然会成为房产当中很重要的环,对于我们公司和整个行业来说都是如此。

另外,我想跟我们股东在此更广泛的分享一点,现在这个责任已经来到了我们这边,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对于伯克希尔和能源来说,也是如此。我们可能追求这个目标的方式不一样,但是这个和解会让我们房屋服务公司承担起这个义务。我们也会就此开始转型。

沃伦·巴菲特:我之前93年卖过两栋房子,只做过两次房屋交易,买了一栋,现在还有另外的两栋。我从来没有把这个佣金率往下谈,上一个房子卖出去好像是700万,所以当时确实还是做了一些佣金的谈判的。我觉得这个体系现在还是有效的,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个房屋拥有人的提前销售的政策,现在去看古老的体系运作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也知道房屋经纪人工作非常长的时间,赚的钱也只有那么多。有时候可能到最后交易还没有谈下来,我觉得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更好的体系。但这真的就要取决于格雷格和伯克希尔房屋服务的人去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很喜欢我们的这个公司,也有非常大量的房屋经纪人在为我们工作。我也为我们之前在房地产行业的扩展,还有房屋交易行业的扩展,感到非常的欣慰。我们真的帮助好几家这样的公司,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在内,慢慢壮大了业务范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业务,93%的人都需要帮助,需要帮助去买到让自己满意的房屋。

我也是整个人生在目睹怎么给他们提供服务,但是法院却是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我也是告诉格雷格,我们要承担起这样的义务。我其实对这个最后的决定还是有一些吃惊的。但是我们对于保险界常常有一些让人惊讶的决策。所以不同的事情在准确性上都会不同的。“911”发生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我们这里,所以后来发生了之后,我们就发觉这中间还有更多的一些事情会发生,比如那个时候股票交易所因为“911”的事情而关闭了。很多的一些人也因为这个事件而失去了收入。

在我们各行各业之中都有这样可能的事情发生,我们必须随机应变,然后根据当时的情况来找到合理的解决方法。我那时候也非常惊讶,也就是当时为什么证券交易所关闭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非常敏感的做任何决策,虽然有惊讶的状况还是要这样做。

格雷格·阿贝尔:也许今天的经纪模式已经改变了,或者现在是担任房屋服务的工作要进行相应的改变,中介的状况也要进行调整。比如说我在英国的时候,发觉他们买房子的方式跟美国完全不一样。像沃伦讲的,我们的时间以及资金等于是放在风险秤上面,确保在交易的时候真正卖了,而且能过户,这些都是我们在买房子、卖房子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你会发现不是你花了多少钱就取回多少钱。我觉得传统的中介机制,其实也都会继续成长,这中间也会帮助您在交易的时候提供更多的一些服务,我想这个中介机制是绝对会继续生存下去的。

沃伦·巴菲特:没有错,我感觉那时候买了房地产的中介公司,我也感觉这个行业之中有适当的价格,而且是一个可行的公司。而且我那时候卖房子卖了700万,也跟中介人并没有说还价6%的佣金,因为我觉得这个钱就是属于他的。

贝基·奎克:现在埃隆·马克思讲到的汽车的智能驾驶,我想知道这对于伯克希尔的保险有怎么样的影响?根据我们现在的数据影响,真正的智能汽车对于人类开车的危险度是减少了一半。假设埃隆·马克思自动驾驶车的机制成行的话,对于人类开车风险的评估,您觉得现在的保险业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对以后的收益有什么样的结果?

沃伦·巴菲特:我想您今天已经讲了一个例子,除非有疯狂的可能,但是自动驾驶会减少车祸的发生或减少成本。但是现在还是比较困难,当然已经有人在开始使用自动驾驶了。我们以后的数字和数据也会显示到底怎么样。过去几年人们已经经常在讨论这件事情了,所以在保险行业之中,以前你记不记得在Uber开始的时候,很多的公司也说这个可能吗?但是地理环境以及证明是可行的。所以有些事情也许一开始的价钱是错误的,之后就是对的。

你讲到保险业好像是运作非常容易,其实是不然。我想到有人把钱拿给你,叫你替他保险,好像什么事都不用做,听起来是非常简单。但是您必须真正知道,您在做些什么。因为很多的车祸,如果说能够减少50%的话,这听起来是不错的。但是我们现在在寻找社会上是不是有真正的可能性?这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机遇。您现在看到在开车的时候,这中间也许开了大概上百、上千里程的时候,有些人还是因为开车的事情导致死或发生车祸而丧生。在二战之后,现在的这些比例也从15%降低成7%了。但是在美国,我们在讲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当然我现在开始讲的是一个历史的记录,也许从7%降到2%了,这都有可能。这中间不是说可以完完全全估算到的数字。另外是疫情的时候因为很多人都不开车了,当然发生车祸的数字也会下降。

阿吉特·贾恩:我今天要提出来的意见或观点是,特斯拉公司做的事情,听起来这些技术的改变会影响到发生车祸的比例。但是您今天看到了,如果说这个数字以及发生的一些其他的标准进行相应的考虑的话,不见得所有的总平均数会下降的。特斯拉公司已经在开始跟大家讲到他们想自己要卖自己的保险,就是直接或间接的方式。但是我觉得今天的这种成功与否还是没有办法看到,因为我想这种汽车的保险如果要完全转变的话,成本还是非常大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已经快到午饭时间,我要告诉大家,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完完全全坐不离席在这里耐心听会议,我们之后到1点钟再回现场。之后,我也会再花一点时间给大家看一场短片,然后我要做一些解释。我想我答应大家,我们绝对会准时回场。我们在12点的时候准时休息,我也希望大家安静的回到自己原来的座椅上。如果说您要延迟的话,那可能只有几分钟,好吗?或者您觉得坐在隔壁的人觉得特别讨厌,所以1点钟要坐到别的地方去,可能要花几分钟的时间,我想这些事情都可以满足的。如果说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坐在不喜欢的人的身边的话,我是完全了解的。我们在12点的时候进行午餐休息,1点钟再轮到下面的发问区。

提问:去年我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今年要重新再问这个问题。传统有些必须要说明的,同样的问题,但是我是用不同的方式以反过来的方向问这样的问题。我们看到现在的趋势,所以零排放的车辆可能已经开始完完全全被接受了。您在这种所谓零排放的车辆上面,不管是在车辆生产商或相应的技术之中,您的想法是怎么样?您觉得是有机会吗?另外,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对于能源和比亚迪或其他公司都是有兴趣的?

沃伦·巴菲特:我想大量的接受这样子的方式,可能就是我们随时在移动的标的。但是,我想伯克希尔不觉得会代入更多特别专业的人才,对于你现在讲的车辆或生产上面做更多的关注。因为,我不太确定是不是会选择这样子的议题来作为公司的指标。我不觉得现在真正的赢家会马上出现,我现在也不能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明显的,当然我们看到的这是一种移动的标的,目前大家都在讨论,我们的社区上面还有极多的问题。也许政府还没有做到他们应该要解决问题的职责,做的不好。但是环境的变迁改变、气候的改变,目前也是非常糟糕的。

实际上在美国也已经看到了,造成问题的一些情况,也就是让我们的社会也感觉到了,就希望要改变生活的方式,但是你是不是能做到呢?所以大家都还觉得是无法解决现有的困难。当然这是让每个人都值得警觉的问题,而且是庞大的一些议题,到底要怎么样能够分解出现在的这一些结果,以及分析更多的一些层次?

我从1930年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有这个问题了。原来那个时候大概有20亿人,现在已经有80亿,就是从1930年到现在。在讲到全世界最聪明的50个人,他也希望解决这些问题。最终的人口的问题,在过去的93年当中已经有80亿人口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解决这些问题。

我们在美国其实是有非常大的一些优势,因为我们已经在随时配置,已经在开发更多的一些项目。人们都在讲,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改变人们生活的方式。但是在该的层次下,我们会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真正进行改变。这些问题有的时候是非常极度困难,而且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及当然,我们在讲到了很多的上百的国家都要解决相应的问题。

在这里我要介绍另外一个人,我想很多人都认识她,因为这位女士曾经参加过我们的会议很多次了,她是我们原来资深的记者,她在6月的时候马上就95岁高龄了,所以我们在这里要感谢她今天能出席我们的会议。

Caro真的是伯克希尔值得瞩目的名人,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角色。从1977年,我知道Caro就已经加入我们了。今天我要跟大家提出两点,而且每一年我都会这么指出。我必须要特别褒奖Caro,每一年都回送她一个小礼物,比如一个手环,或者是最重要的,因为要感谢她对于我们会议的报道,从1977年就进行了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们应该称她为我们终身记者,如果她把我每一年送给她的手链戴上来的话,可能整个手戴满了。

当Caro在今天到现场的时候,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相信观众中每一个人都是跟我一样伴着她长大。Caro的办公室在纽约第六大道和五十街交界处,对面是NBC和洛克菲勒中心。Caro中午都会过街去吃饭。有次上了电视节目,这个节目当时非常风靡。Caro当时就被问了一个关于棒球的问题,她是棒球谜,她是一本百科全书,知道所有的答案,她当时答对了。她当时提到自己是单身,回到办公室之后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来自于乔治亚洲的年轻人打电话,说我的叔叔是Tyrus  Cobb,他想在二十一街的餐厅请你吃饭,所以Caro就欣然应邀出席,在二十一街跟Tyrus  Cobb吃了饭,之后还吃了一顿午饭。Caro后来决定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大家如果喜欢棒球,是棒球迷的话,应该知道九十年代,他们发现Tyrus  Cobb的统计数字有问题,击球率大概有问题,有一些击球是不能算的,所以问题就来了。

我不知道这问题是不是可以让Caro帮我们回答一下,就是你到底有没有跟Tyrus  Cobb约会过?如果这个击球率有问题,他应该不会约会的。如果约会的话,这个底线是多少?Caro能不能帮我们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直都是个迷,我知道有好多人都想知道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答案。她后来跟一个更出色的人结婚了,然后女儿在旁边,女儿肯定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Caro能帮我们回答一下吗?

Caro是一个最好的商业撰稿人,写了上千篇的文章,肯定也上过会计课,而且也是我们在商业撰稿人上面在美国的翘楚。她本来不想当编辑,不想当主编,她在《财富》工作,但是她非常喜欢写跟商业有关的故事,没有人写的比她好,而且她是自己自学成才。1977年的时候也让他报道过伯克希尔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她做报道跟写文章是一样的出色,一直到今年她都没有缺席过。

Caro一直在帮伯克希尔的报告做编辑、做主编,喜欢读这个报告的人,我们都要非常感谢Caro这么多年来做出的贡献!她今天也把手环都带到了现场。我们等会午餐之后再继续聊。刚才也说过了,再放一段很短的短片,展示一下伯克希尔的股东做了些什么。这个人可能是很多伯克希尔股东当中的一个典型,他对伯克希尔的投资是看到了我们的这些收益。爱因斯坦收到10亿美金之后做了些什么?露丝·戈特曼当时给了爱因斯坦10亿美金,当时爱因斯坦做这个宣布的时候,他们做了些什么?我们就来看一看这个短片吧。(短片)

这是为什么查理和我喜欢在伯克希尔工作,她把伯克希尔的股票卖掉,用10亿美金投资于医学院,让这么多的学生都可以免费接受教育。在这中间,就是觉得我可以帮助150名学生能够无债一身轻的去追求目标,而且是欣然做出了这个决定,主动积极的去做的。不是为了好像只是在聚光灯下,这真的就是她从心底里做出的一个决定,我们也感谢她!露丝今天也坐在下面。

我们接下来用午餐,之后再聊。

下半场:

沃伦·巴菲特:我稍微跟进一下我们离开前放的短片,讲到了伯克希尔的核心内涵,有非常多的上市公司,或者是很有钱的上市公司遍及美国各地。我们也肯定听到过有这样的例子,比如说有一个家庭赚了非常多的钱,最后把钱捐出来献给慈善事业,沃尔玛那边也是如此,比尔盖茨做了同样的事情,把微软大部分的资产捐出去。在伯克希尔我们的数字也是非常大的,帮我们的股东赚的很多钱,我们的股东不仅仅在奥马哈,他们也遍及各地,很多伯克希尔的股东也都拿出超过一亿美金放到本地慈善事业当中,好多人都是默默无闻在做这样的奉献。

美国很多其他的公司也都是这样做,绝对不仅仅是伯克希尔在做的,所以我特别想提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这些家庭他们具体的细节,但是很多的大家族都做到了这一点,包括像沃尔玛这样的大家庭,而且我们也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我也认为你不可能找到这样一家公司,股东之间没有紧密的联系,互不认识,但是却做出了相同的事情,比如说伯克希尔这边的Ruth几周前把这一张可能持有了50年的证券银行股票进行兑现捐了出去。他们把这笔钱回馈给了社会,在很多州我们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在内布拉斯加尤其如此。当我们捐出大部分钱的时候,慈善的行业喜欢把它叫成能力的回吸、吸收。所以大的公司就有这种吸收能力。

很多企业都想匿名做这种好事,我也没法讲到他们具体的故事,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比较振奋。比如说Ruth这边买了这么多股的伯克希尔A股,兑现之后把钱献给了医学院,把钱花到了学生身上。所以不仅如此,他还买了其他人5亿多的股票在不同州做这种事情。总之我们有非常多这样的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有一些人的父母或者是祖辈都进到这个事业时间非常早,他们有两个家、三个家,房子不止一套,他们都有这种普适性的价值,把积攒的财富没有拿去大肆挥霍,而是把它们用到该用的地方,资助了非常多全国上下的各种事业。

我在今年年度报告的时候也揭露了我的姐姐说的话,“你应该穿一个T恤衫,上面写不能向我索要财物”。但是只是开个玩笑,查理·芒格都认为跟这样的一群人在一起工作很开心,不是像对冲基金、指数基金一样的人,他们可能对于钱财太过于贪婪,跟我们这样的公司工作会对人类重新有信心。他们这种大家族奋斗了几十年的时间,最后把这个钱捐献出去,让100多人获得免费的教育,成为栋梁之才。而且不需要为此债务缠身,还有很多有意义的方式可以使用财富。

所以在座的各位股东,你们在所有的上市公司都是独一无二的一群人,你们不自己挥霍这些财富,而是把财富用到有意义的地方帮助他人。这笔财富其实你们是要花多少钱才积累起来的,Ruth给我们开了一个头,做出了楷模的作用,她跟我年纪差不多。就是看到她几十年前买了一张可以兑现的支票,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样的产出不是为我自己的,而是可以源源不断把优秀的人才输送到这个社会当中的。让他资助的医学院学生们可以最终成为医生,救死扶伤。

她的丈夫桑迪对于伯克希尔的贡献也是无与伦比的,森迪是我们出色的合作伙伴。他也是没有挥霍家族的财产,资助了爱因斯坦医学院。这样的情况在非常多的公司发生,向这些股东们表示感谢。

贝基·奎克:在担任CEO的一些情况,阿贝尔要改变很多层面,巴菲特先生在管理,以及在见证功能方面的运作,还有现在有一些不同的情况在进行。一般普通股票以及其他的区分来讲,您在做什么样的选择?

沃伦·巴菲特:我想这个问题我要这么回答,做决策的时候我如果不在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在我背后做了决策了。当然这样的工作每个人做起来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区分工作的,但是所有的一些层面都会被覆盖住。我感觉到非常的安心,但是事实就是今天我们的董事会已经有了不同的一些脑力激荡力量,他们也在做任何指派,也许在不同的情况之上都有不同的工具。

我会这么说,在做决策的时候我有可能会指导格雷格,我会把这个工作完完全全在资金配置上面以及分配上面交给格雷格,他了解我们的业务是怎么样运作的,对于我们的业务他也清楚的了解。同时他对于普通股是怎么样完全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们现在已经雇佣了这些投资经理人,当然这些经理人也许会在自己基金上面跟其他人不同,但是在管理资产最主要的利益上,金钱就是最重要的。他们的责任都是非常明显的,我感觉到对于责任的履行他们是完完全全做到应该做的。有的时候我会对于这个观点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想责任应该是CEO的责任,CEO做怎么样的决策可能是有帮助的,但是这个决策有的时候也会对于他能够分享的一些责任有的时候会有所不同。在他们决定要怎么样运作这些资金的时候,都根据他们决定,所以我的想法就是在开始做更扩展性资金部署的时候,如果是要成就更大的伯克希尔利益,我们要试图让这200多个人在管理几十亿的项目之中,他们如果做不成,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做。

战略上面的考虑是非常重要的,格雷格·阿贝尔是有能力做到的。大家都知道2008年,2009年的时候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抵挡当时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如果有大量的资金运作得更快,或者是在以后的五年之中会再次进行部署,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每十年之中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复杂的,彼此之间有相互关联的,很多的事情绝对不见得是完完全全走得这么理想,所以要透过更多的探索找到不同的可能性,在你开始部署,或者在配置股票的时候,或者要买任何的一些公司业务的时候,必须要开始对于这些事情进行审慎地考虑。并不是某些人在2008年的时候没有钱,有的人好像就是因为那个时间瘫痪了。而且很多人没有把握到这样的一些优势,或者有些人不愿意再参与当时应该做的事情,政府在那个时候也看到了一些问题,而且也承担了相应的一些责任。

我想在这种情况之下,格雷格在进行他的工作时候,更有趣地从事他的一些工作,更好的事情将会发生,也会有更有逻辑性的立场,你不知道下一个礼拜会发生什么事情,明年或者是十年之后到底会走向什么方向,或者是一个世纪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我们都不可确定。所以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他们之间的纽带也会越来越严重。

所以如果你更深思熟虑,或者了解全世界财务状况,你就会对于脆弱的一些情况越来越减少。格雷格,这么讲你会不会觉得有些难?

格雷格·阿贝尔:你已经非常完美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直截了当,我们在进行过渡的时候希望把握最重要配置的原则,在伯克希尔今天能够持续地生存,处理得非常良好。我们有保险的会和非保险业的资产,这些都是非常需要的,而且是适当的,目前的结果也是非常成功的。而且现在期待的投资回报率也超过了现在有的,还有剩余的一些先进。另外在讲到新的一些业务,我们常常也听到您曾经讲到过的,我们也同意要在开始找到更多的业务,投资到不同的业务。不管是1%还是100%进行这个事务,都要完完全全开始理解这个业务,能够看到经济的一些趋势到底是如何的,从现在或者是到以后,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组合是不是真正能够加倍成长?而且我们现在在做的一些工作是肯定希望能够积存更多的现金在最安全的投资理念之下。

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护股东们,在这个层面之下保护、维持现有伯克希尔的位置,这是真正最合理的情况。所以您今天在讲的话,我好像已经成为所有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所以这个是非常棒的。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的位置比以前更好,当然我们并不是说现在所有的位置都是一直保持不前,作美国这个特殊的环境中,而且是非常多变化的美国业务之中一直都在赚钱。但是有的年度会好,有的年度也好,所以我希望能够做更好的一些预测,这就是赢家。您回头看在全世界可能有前20名的公司,在十年之间,有的时候你会看到他们真正在经营上面可以表现更好的时候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如果你觉得对于公司是做得最好的考量方式,就不要让人家说服你不再这么做,这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刚刚就像您讲的,我们是永远维护伯克希尔股东权益的。

问:我来自德国,我第一次来到奥马哈参加股东大会,感谢您让我拜访。我今天的问题是要给巴菲特先生和格雷格·阿贝尔先生。2019年的时候,您那个时候就讲到IT的配置,还有在技术科技上面,数据上面的行业,请您今年跟我们仔细叙述一下对于配置在IT的股份以及业务上面您今天的立场是不是更具竞争性呢?

沃伦·巴菲特:我想在进行分配所有业务上面来讲,我们是已经有了相应的经历以及经验。但是对于未来我们是否同意,或者是要限制这样的投资?格雷格介入得比我更多。您要知道目前这些经理立场是要怎么样,我们是要买还是做其他的部署?我们要提出的建议有的时候不见得是每一次都不再提出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在2019年的时候,科技股对我们来说是独特的机会,也看到了当下那个时候的价值,因此我们也做了公司业务配置的部署,我跟沃伦也讲了这个情况,他也觉得有趣,能够投入。之后我们也看到了更多一些好的价值,已经完全了解在进行配置时候的一些业务可能性,但是我们有了TTI,TTI不完全跟我们的数据是一样的,具体来讲。当这些所有的客户,还有他们在服务的供应,以及购买的时候我们都必须要进行其他配置的考量。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这中间还有更好的模型我们要必须观察,如果讲到TTI的情况,举个例子来讲,我们以前发现有TTI业务的时候,这是一个独特的业务,它的收益在这个业务之中大概有至少100亿的可能性,但是平均一般他要卖的时候可能只能卖到9分钱,所以讲到950亿都进了他们所谓的股仓里面。所以适当的人才能走这样的一条路,所以在这中间要有独特的能力才能把握这样的机会。我们看到Tech的数据,那个时候沃伦也觉得是高光时刻,我们就做了下注,但是有的时候并不是真正是最高的注金。

沃伦·巴菲特:那个时候我们看到了过去五年之中我们是怎么样的状况,所以有的业务在过去四五年之中不是梦幻型的,做梦就可以达成的业务。而且这个还是让人满意的商业。你现在看到了这中间也许每一个公司大概有上100SKU的代码,但是跟我们讲到有很多不同颜色可以吃到糖果是一样的,您在服务不同人群,不同的目标,很多产品在不同层次上也会有影响。

比如说您要减少系统,或者是得到了更好的系统,或者最终用户上面,不要让他们被绑紧了,这些都需要很多的资产才可以运作的。这中间没有任何神奇的方式进行管理。当然我刚刚讲到TTI,这是一个让人觉得有趣的,而且是非常瞩目的经营方式。但是你要知道,当您看到了一个很棒的人他在开始经营某一个业务的时候,在某一个层次来讲你要选择最好的人才能做这样的经营。

我们认为TTI也是做了一些比较小型的收购,直到每个季度读报告的时候我才能看到他们的数字。我们想在每一个运营的领域都打造自己的业务,我们也有足够的资产进行配置,当然也愿意做一些小的收购,前提是它要符合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投资特质,而不是为了投而投。

现在也许可能缺少这样的人帮我们找到理想的标的。你问题中问到的领域我们可能愿意投,但是即使投了也不会激起太大的水花,如果这个行业投不起,我们会到另外一个行业找到值得我们投的。我们也可以给股东买更多的TTI,但是我觉得还是股票的回购可能更有帮助。

贝基·奎克:沃伦早期你提到买了一些苹果的股票帮助你获得更多现金的供应,很多人可能就在想了,你到底接下来觉得机会在哪里?怎么去对苹果进行估值,1999年的年会上你提过,你几乎有美国所有前500名的股票,可能价格亏有10万亿那么多,如果你投了前500公司的话,你当时说这可能是不太好的股票,现在美国前500的公司已经有了44亿的市值,比1999年当时你要投资更划得来,你觉得今天的市场跟1999年的市场比有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从1999年到现在发生了巨变。在我人生当中曾经有这样的一些时期,我确实觉得肯定错过了一些好的投资机会,我应该在上面加仓的。但是也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决定,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到任何投资对象会有如此的合理性,我们这么多年来也做了一些收购。我和格雷格可能会讲一讲做一笔三亿的收购,如果足够合适我们会去做的,如果我们的经理人也觉得有适合的对象我们也会审视,因为有可能我们的经理人他们计算的公式跟我们不太一样,所以我们也会思考一下。不管我们决定做什么,但是有一些经理人跟我们资产配置的方式或者是想法、思维也不太一样。他们不需要是这种配置资产方面最出色的人,他们只需要了解客户、了解行业,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经理人,但是他们很多的人有一些是好的资产配置者,有一些却不是。

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查理和我其实也错失了非常多的机会,我们真正遗憾的就是可能错过了一些非常大的投资机会,但是这些机会要是我们懂的,当我们错过了一些不懂行业的投资机会,一点都不会觉得遗憾。

所以我不会想说现在跟1999年有没有多相似,我自己对这个也不擅长,我觉得确实1999年到现在巨变已经太多了。我记得2008年,2009年的时候跟2015年,1987年可能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我并不认为说每天都可以找到投资的对象。

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在这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要学一下芒格先生的金句,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沃伦·巴菲特:突然有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说出来就有这么多人鼓掌,还是很棒的。

问:我是一个来自德国汉堡的股东,我从2007年开始每年都来奥马哈,我为在这里学到的不管是投资还是关于人生,以及打造一些环境,让我有一个很丰富的人生,很健康的人生感恩,谢谢你们。

我的问题是问巴菲特先生的,你最喜欢的持股时期是美国运通、可口可乐这几十年的持股还是什么呢?最近伯克希尔好像是把西方石油这边也增仓,能不能给我们一些例子?你们在这些决定的时候思维过程是什么样的?

沃伦·巴菲特:做这些决定有非常多的因素,一方面是我们需要现金,当然这也不一定是所有的原因,我20岁的时候就开始做出各种各样的决定。我应该是1942年的时候就开始买股票了,这个决策的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查理和我有时候做决定都是非常快,我们会思考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因素会让我们做出了如此快的决策,我们觉得这些因素都是很明显看到的。有人会怀疑我是为什么要把这么多钱放到苹果,查理和我学到很多的一点就是消费者行为很重要。比如说我们开不了一个家具店,但是我们却学到了当我们在奥马哈买一个家具连锁店可能会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但是已经犯了这个错误之后会让我们更聪明,更好地思考资产配置的过程应该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慢慢学会了消费者的行为,下一笔就是喜诗糖果的投资。我们也是通过学习消费者行为做的收购,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做糖果生意,有很多东西我们都不明白。但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学习到了很多关于消费者行为的知识。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背景,让我们不断学习消费者的行为,这也体现到了苹果的产品上。我之前观察了在家具市场,像苹果的产品赚了这么多的钱,或者有人去到了Best Buy这样的商店,如果这些人只是逛逛不买是不行的,你可以看到他们对你的品牌是有兴趣的,还有很多信息输入在里面。我觉得在心理学上这叫大众的偏好,通过这样的过程你慢慢建立起来了自己的知识水平,也可以让你思考更加清楚,让你可以在苹果的例子上更快做出决策。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我没法谈到的可能比较神秘的地方。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观察让我更加地清晰,当我体会到这种现象的时候,我知道它是什么。

所以当时在苹果的例子上我看到了,觉得苹果在那个时候的价值低于它的实际价值。比如说你买第二部的iPhone跟第二部车相比这个价钱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你可能买得起第二部iPhone,但是买不起第二辆车,它的价格可能会相差20倍,人们可能不会思考自己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会思考消费者的行为。

我当时也不知道iPhone怎么运行,但是我知道它对于人们的意义在哪里,他们愿意怎么使用它,这就是我对于消费者行为的洞见,它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产品,而且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产品,而且它的价值还远远被低估了。我觉得库克也是像斯蒂夫乔布斯一样的合作伙伴关系,他可以在这个公司掌舵的时间做得非常好,库克真的是一个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我在Geico的例子上也是如此,我在1950年买他们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看得清楚不清楚,但是当时Lorimer Davidson在星期六用了四个小时时间给我讲清楚了汽车保险的行业。我知道人们不喜欢买汽车保险,但是他们要开车也离不开汽车保险,所以我心中所有的这些空白在那个星期六的四个小时一一被填满了,时不时我们都会有这样一个顿悟的时刻。所以你遇到的这些人他们都有可能是非常有潜力的这些人才,有时候你突然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投资就是值得的。

我们也讲到了这些点子,或者真正让人觉得能够赞赏的这些时刻,特别是您突然觉得哪一个业务可以再进行投资。查理跟我都是这样的想法,如果说您今天对于某个业务有非常大量的一些经验,您看某些东西之后也许就等于是灵机一动了,突然就觉得很好了。但是某些事情不可能隔日就可以发生,可是您可以进行大量的准备。

问:刚刚我听到这位发言人讲到西方石油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在决定要买西方石油的时候,好像一个周末就做了决定了。现在西方石油位置,以及它的资产有非常棒的运作,而且是非凡的一些表现,另外他非常有理想、有能力的CEO有保持着他们的资产在让人满意的境界。

沃伦·巴菲特:讲得没有错,您刚刚讲的西方石油就是最重要的观点。我学到的一些事情有的时候也是边学边做而了解的,学到了西方石油的事情,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开始持续对于这个公司进行研究,而且持续地了解他们的服务。

我做了很多石油、天然气业务的研究,但是有的时候我不是完完全全了解他们中间的诀窍,有的时候心里会想到某些业务的观点,而且一直储存在我的心里。但是我后来真正碰到了Vicki,西方石油CEO,有一天是星期天的下午,星期五、星期六我们谈完之后,星期天就做了决定。一些天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在一一发生了,很多国家都没有办法预测今天发生的一些结果,也不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组成这种购买想法的时候是经过一段时间而发生的,某一天突然就做了这样的决定,我听到有的投资人打电话给我,但是Vicki在跟我呈现他们公司的时候,我觉得有非常让我觉得不同,非常关注的想法,所以目前我对于这个投资非常满意。我不知道他们的价钱怎么样,但是我觉得这个下注的可能性出来的结果都是非常好的,这是一个良好的决策而得到的结果。

我们现在有更多的全期,而且有更多对于西方石油的股票,这些事情可能会有蛮久的时间让我们进去持仓的。伯克希尔公司有些东西我们就是要买长期保留的,有些长期持仓的,但是有一些不见得如此。在我们当初买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具有猜测性的,另外我现在讲到派拉蒙的电影公司,我那个时候是百分之百要对这一个投资进行负责的。所以我要讲一遍,我是百分之百做决策的人。

我们看到了所有,但是又损失了很多钱,这个业务我当时是没有料到的。很多事情在这个行业中发生,除了派拉蒙之外我们再往前看还有更长远的一些情况。

我想深入地考虑,但是有的时候也做不了。您刚刚讲的这些问题在我们一般的时间之内,在我放松的时候可能会再考虑一下,那个时候要加入今天的娱乐行业,或者是讲到电影和运动的行业,那个时候还不够聪明,现在我的智慧已经提到了。但是这是好几年之前当初做的决定,我这个中间再投资了以后也要求取得不同的知识。我要明白地告诉大家,我承认在派拉蒙我是损失了不少钱,但是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要全权负责的。

贝基·奎克:您已经期待我要问的问题了,我们看到董事会的信之中也讲到了BNSF还是有滑落的现象,以及其他的五个铁道公司比较,BNSF已经投资到更多在货运,花了更多的资产在建设上面。可是BNSF现在还是在滑落的情况,所以我想请您解释一下今天在铁道上面滑落的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们现在在利润率上面您可以不可以仔细跟我们分析一下跟其他的五个铁道公司怎么进行比较?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知道你的讲法,我要特别解释买BNSF的话还有在进行运作,当初就是格雷格跟我做决定的,我现在把这个问题就抛给格雷格解释。

格雷格·阿贝尔:沃伦·刚刚已经解释过了,而且也做了一些点评,显示出来我们那个时候其实讲的才是非常正确的。如果看一下这个季度还有去年的结果,当然这个中间有一些观点是让我们的股东非常失望的。可是跟其他同等的铁路公司来讲我们还是差强人意的,所以非常容易的您可以看到,也可以了解,您今天的业绩跟其他相同的行业中竞争对手进行比较,可以根据相同的基础进行判断。我们在看到这样的一些情况之下,我要回头再跟您解释一下,如果您回到2021年的时候,这个时候柏林顿以及我们的团队还有Machel他们在运作的时候对于是不是做了有效率的运作,那个时候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在2022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发掘了西部发生供应链上面的问题,而且缺乏现在的一些结果。所以那一年我们称之为归零的一年。

进入了2023年,所有的一些业务成本,以及业务的一些架构也进行了相应的改变。所以,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些可能性,而且我们也期待这些要求量也会继续开始进行相应的改变,在归零以及成本架构上面的改造之后团队也非常努力进行工作。我们重新分配了不同的架构成本,也重新开始寻找架构成本的资源,在那里我们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我们也识别到了这些组织之中必须要做相应的需求上面重新考量,这些铁道公司里面是需要再做不同考量的。后来我们发掘机会来了就必须要把握,但是是否有效呢?之后它的运营成本是否会影响呢?我想这个中间也跟我们现在这些消费者产品,或者是跟工业界今年是不是特别需要供销,整体来讲都是有机会的。或者是明年长期之后到底怎么样?这些都是我们长期必须要进行考虑的,而且持续要锻炼我们肌肉的。

同时我们现在的竞争对手还有卡车行业,它的成本结构也允许我们能够在做运输的时候可以跟他们有这些竞争的可能性。

在这些工作的层面之下还是要必须解决结构的问题,我们也看到了其他铁路公司开始实施精确规模的时候,还有他们的排期,我们也必须开始奋起直追,或者是关注他们的方向。另外具体我要提出来一个讲法,我们要真正了解今天到底是怎么理解、管理这样的问题,怎么样实际使用现在要解决一些挑战的事情,另外我们的资源要如何分配使用,这中间有很多工作都是我们要努力的。我的团队百分之百投入在正确的架构上面,而且持续进行一些需求和业务上面的理解,但是这中间还有很多事要做,团队真正加入了,而且是投入了,肯定是非常大的承诺,也希望能够在这里有更好的流程和结果。

沃伦·巴菲特:你讲得没有错,在伯克希尔很多的事情都必须持续进行努力,而且加把劲,我现在再要讲的就是我们不是非常对于某些事情特别的纠结,或者是特别的要抓你的小辫子或者是怎么样。但是有些事情这个公司是不是要做得很好,我们都要开始提出很多问题。某些事情如果你做得特别好,而且要开凿一个隧道,在西岸西区的河流区可能是比较困难的。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伯克希尔的态度永远是不变的,在奥马哈基本上这是一个铁路的集中城市,所以在60年代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决定了这样的结果。我也知道这是有可能的,所以要跨越美国大洲所有的可能性,这个中间是在1962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可能性。

但是你知道要建立2万英尺的公路、铁路,从这头要到密苏里,那个时候也是非常困难的,从林肯这个城市到奥马哈,这中间我们看到了很多铁路。

任何人对于我们财务上面的事件有兴趣,可以调查一下铁路发展的历史,UP(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这个公司是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但是它以前是落后了大概20年到25年。2000年左右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开始了解铁路的股票了,还有一个叫联合太平洋,这是西区的,还有其他的公司。但是UP这个铁道公司提供了免费的三个不同的股票,在2009年的时候我们只占了22%的占有率,这中间大概有3500万,对我们那个时候来讲是一笔显著的资金,我们那个时候能够把这个业务放到这个行业之中感觉到中间有包含在税收上面的优势节省。那个是百分之百拥有这个公司是对的决策。

如果同样的资金投到别的铁道公司,这中间也要用3500万,但是在箫条的一些年代,比如说我刚刚讲到了在2009年第三季度的时候,可能会更惨。实际上我买的BNSF是很好的决策,我在2008年或者2009年的时候把这个公司买下来了,今天我们放进了大量投资的资金,但是对我们来讲那个时候是挺满意的。而且对于税收节省上面来讲也是最好的抉择,这个中间大概是百分之百我们拥有而且可以得到5%-10%拥有的方式还要更好。

我在年报中提过,铁路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不是说他们技术有多先进,但是必要性就在那。所以政府这边有一次把他们划为国有,后来也进行了多轮谈判,甚至也让全国的铁路停运过。你要想想全国的铁路停运会带来多大的影响,而且现在要修铁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加州想要建高铁,所有人都担心对于环境的影响会有多大。每一英里的铁路会对于环境,或者是珍惜的鸟类会有多大影响。美国如果全国去做这件事情,这个声音会有多大?可能需要几十年,政府即使把它纳为国有可能都办不下来。它可能不是最好的一项业务,但是铁路绝对是非常必要的存在。它的替代价值真的是太高了,所以我们是以税收方面非常节约、非常高效的方式拥有这部分铁路的权益。

问:巴菲特下午好,格雷格·阿贝尔下午好,我原籍泰国,现在生活在新西兰,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参加股东大会,这个过程虽然漫长,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现在可以当面向您和已故的芒格致谢,谢谢你们组织这样一场活动,更重要的是你们能够成为我们无与伦比的一位楷模,这么多年不断分享你们的智慧,感谢。

沃伦·巴菲特:谢谢你的溢美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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